“无妨,我们将就一下,换房也不知有没有空的……”
“要不奴婢去问一下?”
“将就一下吧,换房闹出动静,岂不要吸引旁人的注意?”
刚才的话,莺语也是听到一点的,自家小姐不想闹出动静,她就算再是嫌弃,也没有任何更改的权利,只得忍无可忍还得再忍,“那好吧,呆会奴婢将房间打扫一下。”
房间收拾完后,开着窗通了风,空气好多了。苏折楠坐在茶桌前,看着正对着门的一扇窗户,窗外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树,现在辰月,万物都处于生长中,碧绿的梧桐叶子还很小,鲜嫩鲜嫩的充满了生机。
她品着茶,没过一会,房门就被敲响了。莺语下楼吩咐店小二备菜,只能她自己开门了,房门打开之后,对方是意料之中的人。
“二哥你怎么正大光明地敲门啊?”
来人正是苏折邶。
“嘘!”苏折邶身形敏捷地搂着她的腰,一个转身,伸腿将开着的房门关上,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三妹你叫几声。”
苏折楠微怔,“二哥,你脑袋上楼梯的时候摔了吗?平白无故地我为什么要叫啊?”
或许是她太笨了,还是太蠢了,苏折邶忍不住翻了白眼,“你先随便嗯嗯啊啊几声,呆会我再跟你解释。”
苏折楠不疑有他,嘴角可见地抽了抽,语调平平,“嗯嗯嗯啊啊啊。”
“尽量惨烈悲壮些,歇斯底里些,想象自己被侮辱的那种。”
“二哥,你说实话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吗?”
“没有啊。”
“对,所以说是你有病!”
苏折邶叹了一口气,“现在没法跟你说”。说完他便将苏折楠拉开,伸手开始摇门。
苏折楠想看傻子一般,看自己二哥摇了好一会。
房门被摇的吱吱响,现在想必挺引人注意的。
“你大爷的,响什么?大白天的干柴烈火……火那么旺的吗?!”
门外有人骂骂咧咧地斥责,还有人在门前啐了几口。
苏折邶像是觉得效果够了,又或者纯属被人骂的。门不摇了,反而拉着苏折楠找到了这间屋子能梳妆的地方。
直接问道:“能画丑妆吗?越丑越好,越猥琐越好。”
苏折楠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她这算是与自己二哥是迟来的心有灵犀?
果然是亲二哥,想法就是一样啊。
她想起刚被对方说的话,“能啊。二哥刚才说要跟我解释什么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