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进入酒馆,就看到正在打扫卫生的青禾,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接过青禾手中的工具:“青禾老弟,你前些日子,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吗?这些事情你就别做了,一会我让其他人做!”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现在就什么都不干,那我就什么都不是了,我闲着无事可做,更难受,还不如活动活动筋骨,也就相当于锻炼了,这位姑娘是?”
“小不点,快点过来,见过青禾前辈。”
“大爷,您好,我是赵初夏。”
“哦,初夏,初夏,名字是极好听的。”
“谢谢大爷夸奖。”
“青禾老弟,主人在吗?”
“在房里呢,去吧。”
“那我们去了,你不要在忙了,一会我帮您用清扫术刷刷几下,一会就完活。”
“去吧,去吧,我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要不然我闲下来,实在是太难受了。”
那青禾,望着赵初夏远去的背影,点了点头:“是个好姑娘!”
说完他继续打扫起卫生来。
白泽敲了敲门。
“进。”
白泽推开门,带着赵初夏进了门。
那忘忧看了一眼赵初夏手中的红雨伞,然后又看到穿了一身西服,还理了头发的白泽,眉头一皱,随即立刻又摆出一副冰块脸,就像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主人,初夏来了。”
白泽一边施礼,一边向忘忧通传赵初夏到来的事情。
白泽看到还直直的站在那里,东瞧瞧西看看,没有对忘忧施礼的赵初夏,立刻拉了拉她的衣袖。
“怎么了?老白”
白泽:“施礼!”
“啊?”
“施礼!”
“哦!忘忧掌柜,上午好!”
那白泽被赵初夏气的差点吐血。
“罢了,坐。”
“谢主人!”
然后白泽便坐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赵初夏,向她使了个眼色:“还不快过来坐啊!”
赵初夏瞬间秒懂他的意思,屁颠屁颠地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不知赵姑娘,今日来我这酒馆所为何事?难道还是想要解除我们之间的契约?”
“不,不,我今日不是为这件事情来的,我有一个朋友想见你,所以我就带她来了。”
“为何想要见我?”
“你认识她的,就是上次在地下停车场,你救我的那次,见过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我已经说了,酒馆自有酒馆的规矩,她如若是酒馆的有缘人,不用你多说什么,我自会相见,如果不是,那实在抱歉。”
“规矩就是人定的的,既然是人定的,那就是用来打破的。”
“国有国法,馆有馆规,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
“如果我答应来酒馆上班,那能不能作为欢迎我入职的条件,你就见一下这周君玮,她一定是有急事,才来找你的。”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