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妓女雪儿走了进来:“阿雄,你好厉害,我就是喜欢你这么有男人气概。”
阿雄搂住雪儿,“你最懂我,这个女人不是说她是鲜花,我是牛粪吗?我就让她做一朵不能说话的花。”
悦子醒来的时候,觉得完全不能动,视线清晰之后,发现自己在储物间里,她感到身子下面是泥土,是一个装着泥土的盆子,她抬头看见面前的镜子里,有父亲和一个白衣女人,女人开口了:“悦子,你现在是一朵花了,我以后交代你弟弟给你浇水。那个男人我回头会帮你收拾他。”
她想叫“娘”,却没法说话。
镜中人消失后,她便能看到自己,是一朵紫色的小花。
“一样孤独,还是一样孤独。”她想。日日夜夜过去了,黑猫含着水偶尔过来给她浇水,但黄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她的憎恨。
鹤道人找到了陈木夫妇,他们在山的另一头的村庄开了药房,虽然药房不大,但是生活挺富裕。
“仁子,由于和你父亲有约定,所以必须来找你们。”鹤道人说。
“我父亲他还好吧?”仁子关心地问。
“他已经不在人世间。”鹤道人说。
“他过世了?”仁子一下子哭了出来,陈木也开始抹眼泪。
“不,他还活着,只是不在人世间。”鹤道人说。
陈木和仁子困惑地对视了一眼。
“你们的父亲应该被困在大铜镜中,而《铜镜咒》应该在阿雄手里。”鹤道人说,“我不能过多改变人世间的命数,只能给你们点拨一二。其他的就看你们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