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道人坐在厅堂里等待悦子去找父亲过来。
悦子看见父亲房里蜡烛烧尽,想到父亲不是一夜没睡,就是被人掳走了。
她匆忙地到储物间,大门锁着,她也没有了钥匙。于是回到厅堂如实说了昨夜盒子消失之事以及父亲不知去向。
“不知,是否因为《铜镜咒》和钥匙会带来祸事,父亲拿走盒子远走他乡了?”阿雄说,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厅堂里,似乎已经听了很久鹤道人和悦子地谈话。
鹤道人微微一笑,起身道别。
时光飞逝,过了一年,张山依旧不见踪影。
阿雄已经变成张家的当家了,他很善于经商,管理有道,外地人也慕名而来采购铜镜。
阿雄也日渐不再那么听悦子的话,对悦子爱理不搭。
悦子很孤独,有次想对家里的黑猫说话,结果被黑猫挠破了手。
阿雄开始把妓院的老相好带回家,在另外一个卧室夜夜翻云覆雨。那个妓女相貌远不如悦子,悦子非常不屑阿雄和那个妓女相好,因为在她眼中,那个妓女皮肤发黄、营养不良的模样和她根本没得比。当初妹妹还在家的时候,她总拿妹妹和自己比,“仁子和我还可以比一比的,但这个娼妓的姿色,真是不堪入目。”因为这样想,所以和当初陈木选择妹妹时候的醋意相比,她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时常感到孤独。
“悦子,我想和你商量件事。”阿雄说,“我想娶雪儿进门。”
“什么?你想娶她做妾?没门!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悦子盛气凌人。
“不是做妾,是为妻。”阿雄憨厚的脸上露出以前没有过的坏笑。
没等悦子反应过来,立马一棒子轮到悦子后脑勺上,悦子当场到地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