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打勾或打叉。”
二人依旧没有用力,而笔自己却在纸上自己打了个勾。邵苧嗯了一声,继续问道
“你是谁?名字”
笔尖继续在纸上游走,划出两个很规则的圆圈。张邵苧看了一眼。
“曹阳是吧,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们看见了什么?”
笔顿了一下,慢慢画出两个圈,张邵苧没有睁眼却已经感觉到了笔上的变化,于是自己用力写了两个连体汉字--交换。邵苧笑了一下。
“取你一魄,助你度黄泉,免浩劫。”
说到这,笔突然激动起来,在纸上飞快游走,画出三个间隔很大的圈,可是字刚写完笔便不老实起来,在纸上四处游走,无所目地。邵苧依旧闭着眼,喊一声“停”,可是毫无效果。
“我以阴差之名,命你等停下!”
结果,话音刚落,笔更加激动起来,画的更快。邵苧一下握紧手指,张猛立刻明白,生硬的将笔划出纸外。邵苧马上睁开眼,松开手,站起了身,回头给了身后的唐柯当头一拳,唐柯一下坐到地上,哆嗦了一下,说。
“多谢邵苧哥!”
张猛一头雾水,唐柯这小子是不是脑残了,被打还感谢。邵苧没有解释,只是把笔用刚才的纸包了起来,用红线系好,放在了随身带着的木盒子里。之后,掏出军刀,将烛泪小心翼翼的刮干净,放回到火焰里,看全部融化才吹熄了蜡烛。
“苧哥,这是什么蜡烛,值得你这么用心?”
“这叫盐蜡,是用公牛的奶水和鸡的生殖细胞做的,阴气极重,却又不伤人,只是做起来太有讲究,每一节都包含了术士的无数心血,所以,格外珍贵。”
“我去,这都是什么奇葩材料!”
邵苧没说什么,绕着屋子转了几圈,皱起了眉,回头对二人说。
“快点,都去楼下等我,一会去我哥家睡,这个屋子里可不是只请来了他们三个,这个屋子最近也别住了。”
说着,邵苧关好窗户,从包里拿出装着公鸡血的保温杯,打开,用毛笔沾着血,封住了所有的缝隙,又在门框上涂上鸡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符,点燃,扔到屋子里,关上门,又封一层鸡血,才匆匆离开。当邵苧到楼下时,二人已在车里等候多时。
邵苧开着车,带纸二人来到公司旁的一个古朴典雅的古董店,推门而入。
“叶勍哥,你在吗?”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后,一个胖胖的男子出现在三人视野里。他就是这家古董店的老板,也是张邵苧表哥---叶勍。
“几位先到后屋休息吧,我有点私事要和小苧谈谈”
说着,让出一条路,让二人过去。等确认二人都进去了后,叶勍轻轻关好门,问道。
“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