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猪头与他嘴碰嘴的那一刻,老母猪才刹住了车。
这一幕,被匆匆赶来的汤阿叔看得一清二楚。
一些被惊动而来的士兵也看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
这……卧槽!牛逼呀!竟然倒挂在树上和一头老母猪花式接吻!
真是会玩!
这是单身太久人就变态了吗?
毕竟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些人喜欢和动物玩点刺激。
但要说这是意外,后面赶来围观的人那都是不信的,首先是没有人会那么闲着挂在树上,再者不就是几条树藤缠着脚吗?修真者还挣不脱了?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许获获真有这样的怪癖。
然而许获获此时内心却是欲哭无泪的卧槽。
如果有重来的机会,他绝对不会上这头老母猪……的背。
等到汤骁返回县令府时,许获获与老母猪花式亲吻的故事便已经在草蓟山义军之间广为流传。
汤阿叔还跟人小声议论:“他当时先是跟我要牛逼,我给了他一头母牛后,他嫌弃,就跟我要了那头老母猪,再然后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真没想到他看着文质彬彬的,竟然还有这种癖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听到这话的人纷纷点头。
而许获获听到这话,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过了不久,他牵着老母猪找到汤阿叔,猛地一拍桌子,将牵着老母猪的缰绳狠狠砸到桌面上。
此时的他已经心思冷静,正自欺欺人地当作什么羞耻的事都没有发生过。
他觉得只要自己故作镇定,一切谣言都将不攻自破。
他对着汤阿叔道:“这坐骑我不要了!宰相大人,你压根就在耍我,我要的是像焰毫战彘那么威风凛凛的坐骑,不是一头老母猪!”
汤阿叔不由后退了两步,和许获获拉开距离,说:“可我都说了,那样的坐骑整个罗县就那一头呀。不过……”
“不过什么?”许获获仿佛看到了希望。
“不过先生的焰毫战彘是公的,这头野猪是母的,要是让它们交配,兴许能生出一只威猛的异兽。”
许获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不同物种能交配吗?”
“谁说不同的物种就不能交配了?马和驴能生出骡子,龙和马能生出龙马,一些异兽可是灵物,它们可以和很多动物生出后代。”
“真的?”许获获双眼渐渐发现,他觉得汤阿叔说得好有道理,这可是修真世界,谁说不同物种就不能生出后代了?玄幻小说里很多异兽可都是杂交后觉醒血脉才变得牛逼哄哄的。
汤阿叔点头:“阿叔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会骗你不成?”
于是许获获再次充满期待地牵走老母猪,直奔汤骁为焰毫战彘修建的兽栏而去。
他拿出一把祖传的韭菜走向一脸天真无邪的焰毫战彘。
然后把韭菜放到了焰毫战彘的饲料里,亲眼目睹着焰毫战彘将韭菜吃进去。
韭菜里早已被他下了猛药。
保准焰毫战彘能秒变泰迪兽,曰天曰地曰空气,我来我见我征服!
就在这时,汤骁过来要拿坐骑去巡视罗县四座的地形。
正要把老母猪往兽栏里赶的许获获停下了步伐,眼睁睁看着汤骁走入兽栏,却根本没有阻止。
他此时突然好奇焰毫战彘究竟会和汤骁发生怎样的故事!
然后他的作死之魂便不可遏制地崛起。
如果汤骁也和自己的坐骑发生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丑闻,那他就不孤单了。
毕竟有人和自己一样倒霉,那才不算是真的倒霉。
况且这倒霉的人还是汤骁,以后看谁还敢传那样的流言!
于是他带着一丝小激动蹑手蹑脚地走到兽栏门口,当他看到整座兽栏都在颤抖,顿时露出一脸变态的狞笑,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头朝里面望去,想要一睹里面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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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回归征战的剧情,求点推荐票来安抚许获获的受伤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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