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看看哼哼唧唧的肥猪，又看看目瞪口呆的两人，问道：“这猪怎么办？杀了吃肉？”

神资贵服天一“哦”了几声，递过来一个交易申请，道：“你没坐骑栏，我先给你收着。”

白毅困惑：“坐骑？”

神资贵服天一道：“是啊，以后学了骑术，这家伙驯一驯，可以当坐骑的。”

白毅脑补了一下自己穿黑披风骑白猪的英姿，坚决的说：“还是杀了吃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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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费多少周折，三人便在学府路找到了老李。

这家伙就是给学府看大门的。

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路旁抽旱烟，碗口大的烟锅烧得通红，在浓浓的雾霾里一闪一闪的。只见他穿着绿色的破棉袄，戴着灰毡帽，一条腿蹲在石凳上，另一条腿晃悠悠的垂下来。

白毅走到跟前，拱手道：“请问可是李专家当面？”

老李转过头来，却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声音极为宏亮：“专家不敢当，街面上给面子，叫声老李就是了。”

白毅道：“在下学者无涯……”

老李使劲敲敲烟锅，火星四溅，打断了白毅的自我介绍，道：“别——咱别套近乎，说吧，这次要宣传什么？老痛风还是宿便？咱先说好，扛东西爬楼梯要加钱！”

白毅茫然，回顾专员和顾问，看到两张思索过度的茫然脸……

突然雾霾里窜出来一只白色的小兽，抱住老李垂下来的腿，二话不说挺腰乱拱。

老李更没话，顺手捞起一块断砖，兜头打将过去。

那小兽被打得啊呜啊呜乱叫，掉头又跑进雾霾里了。

老李露了手绝活，呸了一声，转头又问：“咱刚说到哪儿啦？”

白毅重整旗鼓，道：“是老孙介绍我过来的，养猪那个，您记得吗？”

“记得记得。”老李一副我记性很好的样子，“猪头孙嘛，上次我给他宣传了一下，嗨——别说，换日子就傍上赵公公，听说现在上特供了不是！”

“是，就是他……我想找花雕茯苓猪，他说可以找您问问。”

老李一愣：“不是搞宣传？”

白毅摇头：“不是。”

“不是搞宣传你找我干嘛？我就专业搞这个的，别的不懂。”老李怒。

白毅看神资贵服天一：要么让他给你们宣传一下？

神资贵服天一摇头不迭：别，我们是正规单位。

白毅看营口坠猫。

猫mm抬头望天，身形慢慢后退，直至隐于雾中。

白毅无奈，只好套路：“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