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一株灵植,狠狠的扔在地上践踏着,一幅癫狂的模样,这几日真一已经将灵地之内的灵植糟蹋得七七八八了,跟以前秀丽的景象大不同。
掏出《大衍筮法》来,真一想让自己静下心来,可是翻来覆去就是看不懂,让真一更加烦躁了。
耳边仿佛有着一股魔音在诱导着真一:“这本江湖术士用来骗人的东西能有什么用,烧了把,省的心烦”。
“对啊,对啊,这种东西能有什么用啊”,真一痴痴的笑着。
真一双手之上冒出火焰来,将《大衍筮法》点燃,这《大衍筮法》本来就是普通的黄皮纸,沾染上火焰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大衍筮法》被燃烧成灰烬,真一痴迷着这一幕,仿佛有多迷人一般。
天命山下,一辆马车驾驶到了山下,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着兽皮,将自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这人将缰绳从马儿身上去掉,一拍马儿的屁股,将马儿给赶走,轻声说到:“走吧,待会要斗法了,可别死在这里”。
抬头看着天命山,眼中浮现出回忆的目光:“真是令人怀念啊,快三十年了吧,不知石锡侄儿你可安好”。
一步步踏上天命山的台阶,明明看起来步伐极慢,可速度却是极快,几步就来到了道观门口。
“故人来访,不知石锡侄儿可在”,这人向着道观里面呼喊着,明明声音没多大,可在灵地的真一却听得清清楚楚。
“该死,是谁?”真一瞪着气愤的目光,前往道观看看是谁在打扰自己修行,那股气愤的模样,就宛如清晨的起床气一般。
这人在道观门口等了一会,只见一个怒气冲冲的少年,将大门打开,不过这少年印堂发黑,周身气息紊乱,一看就是已经入魔了的人儿,让这人十分好奇。
“干什么,有事说,没事滚”,真一气愤的向这人吼道。
“故人来访,请问安石锡在不在”,这人一幅礼貌的样子。
安石锡,安石锡,好像很耳熟,是谁来着,真一露迷茫的样子,不过也不奇怪,入魔的修士,记忆混乱,丢失重要的记忆是常有的事。
这人也不催真一,慢慢的等待着。
对啊,安石锡不就是老道士吗,不就是自己的师傅吗,想到老道士已经死了,真一那气愤的模样瞬间哀伤起来。
更是想到刚才自己亲手烧掉了《大衍筮法》,真一现在都快忍不住捅自己一刀了。
“安石锡,是我师傅”,真一轻声的回答到。
“哦,那不知你师傅现在在何处”。
“他……他……已经死掉了”,哽咽的声音伴随着点点泪水。
“也是啊,已他的伤势,能活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了”。
“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这人跟老道士是故人,而且还知道老道士的伤势,一点是跟老道士很要好的人。
“这样啊,那也行,这次我来主要是来报仇的,顺便夺走《大衍筮法》,石锡侄儿不在找你也一样”,这人淡淡的说出令真一气愤的话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真一大声怒斥道,一身灵力运转到了极限,随时准备施展出舒服。
“呀,你还不明白啊,安石锡的伤,我打得,现在你该听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