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凯一觉睡醒,外面乌云密布,似乎意味着将有大事发生。
看了看空荡荡的身边,张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亲手杀了高衙内。
穿好衣服走到外面,鲁智深正在练武。张凯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的看着。
十分钟过去了,他忍不住叫了声好,这时,鲁智深才看到他。停住禅杖,鲁智深哈哈笑道:“好你个张三,负了人家女娃的心,该当何罪!”
张凯蔫儿了下去,他知道,这是鲁智深在调侃他。昨晚少女是谁,他已经知道了。不过自己也很疑惑,为什么她要为了自己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身上还有香味留存,那句无怨无悔也还在耳边徘徊。张凯心很乱,站起身,看着鲁智深道:“提辖别取笑我了。来来,有空不妨教我几手。日后行走江湖也好有防身的技巧。”
这句话刚说完,外面有泼皮急匆匆跑来。
“三哥,别想着学艺了。出大事了!”
张凯看着他,大事早就该出了。一直到现在才有反应,看起来高俅也知道丢人啊。
“怎么了,慢慢说!”
那泼皮喝了口水,这才娓娓道来。
“所有衙门都动了起来,陆谦死了,他们在找凶手。已经前后有几拨人去林教头家里问话了。我们提前把四哥转移走了,但是担心他们查到大师傅头上啊。”
闻言,鲁智深不屑道:“哈哈,来的好,洒家正愁这群小人不撞到我这儿。”
张凯则不跟他一样,皱着眉头想了想,他叹息道:“看来东京城,我们是呆不下去了啊。”
“嘭~”
鲁智深把禅杖插在地上,怒声道:“你个没种的人,要走你走,洒家不想再逃了!”
“师兄此言差矣!”外面林冲的声音响起,走进来之后,林冲先是看着张凯笑了笑,然后才把视线放在鲁智深哪儿。
“高俅势大,小弟我在这儿都不敢说保全己身,何况师兄无依无靠?这样吧,还是听张兄弟的,先离开东京避避风头吧。”
鲁智深气的不轻,但是他也知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们收拾行囊不提,且说东京太尉府中。高俅满脸寒霜,手下正在把各种消息传回来。
“凶手绝对和林冲脱不了干系,太尉以为如何?”
一个满脸贵气的老者品了口茶,淡淡的开口道。
高俅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手下已经说了,他按照逆子的话去请林冲娘子,却被一个年轻人给阻拦了。这样说来,我儿也是被他废掉的。只要找到那个人,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说完这些,高俅看向老者道:“不过还有个消息,不知道太师知不知道!”
太师蔡京,京城四大奸臣之首,也是高俅党羽的一把手。听到高俅的话,蔡太师笑道:“太尉说的是蹴鞠擂台吧?老夫在京为官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把蹴鞠摆擂台的。当今皇上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估计是有人想要借机上位吧?”
听到蔡京的话,高俅脸不红气不喘,他们之间相互依存,但是少不了相互算计。蔡京的话有意指他,但是他也故作没听见罢了。
“哼,多年不曾活动了,这不踢上两脚,还真对不起当今圣上对我的恩德啊!”不疼不痒的说完这句话,高俅冷笑几声不再言语。
东京城已经戒备,张凯他们一行十几个人朝着城门口而去,远远的,他就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