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这次来的家丁有七八个都佩戴着刀,其余的家丁手中也握着棍棒之类的武器。
“清儿,我立刻叫县里的汪神医来医治你,你要撑住。”张富柄对莲清说道。
莲清摇摇头,回道:“从县里到观中,至少得花上半个时辰,我怕是撑不下来。”
她又看向朱温,问道:“之前看你略懂药理,所以想问一句,你在医治方面是否也有能力?”
“药到病除肯定不可能。”朱温轻声说道:“但是,让你撑到那位所谓的汪神医到来,倒是没问题。”
“阿三,那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莲清恳求道。
“其实我刚才就有说过要帮你治疗,可是张老爷不同意呀,你也看到了,好几把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我差点就脑袋搬家了。”朱温懒散地说道。
“我......”张富柄涨红了脸,他说道:“清儿,我真担忧你的安危,所以我不放心将你的性命放到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手上。”
“张郎,我想要他为我治疗。”莲清的声音虽然弱,但是斩钉截铁。
“好吧。”张富柄叹了一口气说道。
莲清已经如此说了,他只能依着。
“小丫头,千万不要不懂装懂!我会立马派人请汪神医来观中,你的任务就是保证清儿的呼吸稳健,气息正常,绝对不能剑走偏锋!”张富柄威严地说道:“若是她在你的手上出了半点问题,我要你陪葬!”
首富的嘴脸,这么欠揍的吗?
尽管他是为了所谓的爱情而慷慨激昂。
莲清最后是被张富柄抱着送去了某一间禅房。
朱温临去前,对妙语说道:“你姐姐现在就在私牢里面关着,你想去救她就去救她吧。”
“那观主呢?”妙语小心翼翼地问道。
“死了。”
“死了?”妙语被观主的死讯给打懵了。
“要不然我们两个又怎么逃出来的。”朱温耸耸肩说道,“还有,若是你进私牢救你姐姐的话,那你顺便搜一搜赵鸦身上有没有什么书籍之类的东西,再者,你帮我把赵鸦的那一把刀拿出来。”
“赵鸦是谁?”妙语疑惑地问道。
“一个独臂刀客,你进去就能很明显地看到了。”朱温嘱托道。
“那好吧。”妙语向朱温答应道。
事情全都交代妥了,朱温才向前走去。
既然是治病,屋子里就不该有闲杂人等。
张富柄仗着脸皮厚以及人数众多,非得赖在禅房里,说要陪着莲清一起被治病。
朱温只撂下一句话。
这屋子里只能留下两个人,若是张富柄留下,朱温就立刻离去。
所以张富柄不得不妥协,此时他正焦急地在禅房门外左右踱步,等待着结果。
而屋里朱温已经将再次昏过去的莲清衣服给褪光了。
“嘶--”朱温看着莲清的胸脯倒吸了一口气。
莲清的胸口上已然被除得一点都不剩。
而且在此基础上还烙上了两道血红血红的烙印。
真的让人不忍直视。
朱温再看莲清的其他部位,也是一点好肉都没有了。
慧竹下手实在太狠!
朱温摊开一套刚才让人从观里取来的银针。
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种类也算是齐全。
他拿起了一枚细针,先将针头从一旁的蜡烛火中稍过一遍,然后再在莲清身上的穴位反复揉扎。
过了几息,朱温又换成另外一根银针。
具体穴位换具体针。
可谓下针如有神。
就这样,连续倒腾了好几次,朱温才宽舒一口气,将所有的银针放回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