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买什么东西的念头,就像是狗熊蹭树,知道后背痒痒蹭一下可能就好一点,但是如果不蹭舒坦了过不了多久还得回去蹭。
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个,可能和平常在家逗猫有关。
这猫儿抬脚挠耳后,如果在这时伸手把它脚丫扒拉下来那么猫儿会恢复站定,看你一会儿然后往边上走,接着很快脚丫再次抬起,再扒拉再抬,如此往复。
突然就想买一些种子。
这个念头貌似没有什么特别的缘由,突然就想体验一下这种从无到有的过程,事实上等种子们到了地催芽完毕,见着两个栽培盒里光秃秃的全是土,才算有点后知后觉的兴味缺缺。
啊这,也太慢了。
又一想,如果当初是直接买的苗呢?这样至少种下去之后就能看到很多新鲜的绿色了,但总觉得似乎少了点啥,于是只有坐定,往栽培盒边上一守。
守候的是啥不好说,也许是寂寞,也许是那种延迟满足感叫人上头。
说到这里,车窗外几名排列整齐的穿着迷彩服的人跑步而过。
再细细看着窗外的背景,竟然已经到了这里,初中校园的所谓旧址,即使仅有初一入学那天进去过;也不知道这里平常有没有人,名头响亮可内中空虚,大概建筑也有自己的考量。
哦,这个名头响亮倒不是什么教学水平,只是门口的三个字似乎是某种历史见证,也没注意具体故事有啥:沽口炮台铃铛阁,称天津三宝。
等到种下种子约有两天,两三个翠绿翠绿的小芽终于钻出了它们的保护壳。
一边在边上撑着看,一边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