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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6 鹿效应

萧家庄!萧木给部落取的名字!

至于什么:有弓,有熊,这些个原始特色浓厚的名字,一律拒绝使用!现在这个多好,关系多么明确!

萧家河!萧家原!萧家的部落!

完全满足了萧木的私欲,也明确了和众人之间的关系!由于猎熊勇士要离开,还打算把老头人也给拐跑!让原部落的主要财富,一夜之间消失了,这种近似于逼迫的做法,致使某户人家直接离开另投他处去了!这是个有想法的……

其他人!都留了下来了,不管是不是乐意的,萧家以后不用去参加部族大会了,如果今年不组织此等活动,只顾着给自己家打算,原部落还真就不好过!

同时失去经验和武力,拿啥组织狩猎?老萧根本就没有培养过其他人,日常狩猎都得靠自己去摸索了,将要承受的损失必将惨重!搞不好就得一蹶不振……!

萧木对于自己的釜底抽薪行为,是后知后觉的!可老爹依旧支持,恐怕也有他的考量在内,也许已经预见了今天的局面……!老部落必须放弃了,萧家庄的污水都会排入小河,处在下游的老部落得天天喝脏水……!

萧木制定的搬迁计划是:中年男女都去萧家原建设新部落,一个个土堡子将会出现在原上原下,家里有能从事狩猎活动的家庭去原上,当家男人失去武力的去原下安家,残疾人和失去劳动力的家庭和个人,交给母亲安排……!

当然了,这都得土堡子建成之后,各家各户才能去堡子里头建设自家屋子……!

年轻人都去了工地,老少也转移了,老部落里全是不老不年轻的男女,萧木安排他们开始拆除部落围墙,把能用来制作弓箭的木头挑拣出来,剩下的直接烧成木炭……!再运往萧家庄……!

对于土地的开垦,依旧在进行!这还是中年人的活计,得到工作的人们很努力,他们得到的食物是全份儿!家人也不用他们养了,老人和半大孩子,都去磨制石头箭头了!他们都有自己的口粮!

老爹带人去各个部落,招募他们的多余劳力了,回来后依旧按照老中青进行分工!

萧木带着那些绝对的老人,开始制造弓箭!即便是他们学会了什么,将来也会带进坟墓……!训弓和调教弓臂,都是萧木自己进行!根据大家的平均力气,选择个通用款弓箭,不是太难!至于那无可避免的个体差异,且当不知道好了,人员的个体差异会弥补掉它……!

食物的召唤,要比猎熊勇士好使多了,各部族大都把老年和中年人给剔除了,只留下了青壮年和孩子!这些所谓的负担到来后,中年人开始替换掉我部青年人,担当起夯土驻墙的主力……!老人都去制造箭杆儿了!

我部青年替换出多少,就有多少去拿着弓箭开始练习了,从早到晚的练习……!萧木没考虑过他们的准头,他要在秋天到来时带着他们开始狩猎……!那就只能玩儿覆盖了……!如果有个别人比较突出的,挑出来打移动靶去……!壕沟里找个人举着草靶,跑着给他射就是了……!

时间!时间!能让萧木着急的就是时间!

他和老爹的约定是:麦子发黄后就回来,在各部落招募的人员,集中到安全人数以后直接出发自行前往萧家庄!所以,每次有人到来,那都是上百人的劳力加入!也以为着,部落存粮的减速加快!

部落里的吉祥物,那两张熊皮!和所有暂时用不上的皮子,都拿去换食物了……!

管家舅子哥!已经不止一次提醒萧木,该去打猎了!食物储存,已经到了警戒线了……!为了防止出现食物断档,二把刀弓箭队得出去活动了,这次他没有挑剔的资格了!

见啥猎啥吧……!

所有人中,会计算的,只有萧木一个,他还得带队狩猎!所以:原上原下,都有一个仓库!按照家庭为单位,储存这各家的过冬食物!现在都在吃大锅饭……!只有瘦女例外……!

耳朵贴在大肚皮上,和里头的小生命聊了聊……!对于生女儿,瘦女依旧执着的拒绝!萧木不想她将来失望,万一是女儿呢?萧木更不希望,瘦女因为这个而排斥女儿……!那可太不美好了……!自己能抱孩子的时间,只有在冬天里了!可他还打算狗拉雪橇出行呢……!但愿自己是产前焦虑吧……!

弓箭队的覆盖射击,已经玩儿的像模像样了,每次出去都得带上运输队了……!虽说分成五六十人的两个队之后,狩猎效率明显下降了,可总收获却在稳定提高……!二十人左右的小队,才是合适的!以前用投矛的时候,也就这种是阵容了……!没理由现在反倒不如那会儿了……!

三舅哥左文,他哪里的萧字木牌,已经发出去五百多个!萧家庄每人都有一个,就像是腰牌样挂在腰间,崭新的木牌黑字拿皮绳拴着……!有几个孝子,是背着残疾老爹来的!孩子大人的年龄都不大,孩子女人去当了工匠,男人们都是腿伤残了!只能做手工了!削个木牌子,拿石头烙铁烫上字,就是腰里的这东西……!

“五百八十三个了,我们的人口应该已经超过有盐了吧……?”萧木自言自语着!

老爹的外交工作,看来是卓有成效了,还剩十几个部落的人没出现呢!按照距来看,要嘛是还没去!或者还在路上……!

五口之家是常态,三世同堂很少见!这就能有计划的建设堡子和房屋了!一个堡子按照五十个家庭计划,就是两百五的人口容量,五个堡子已经在那儿了!现在在做的是,一个个的小屋子,等屋子都建成后,就可以开始防御设施的建设了……!

例如:壕沟彻底挖断后的吊桥,堡子墙上的走道,大门……!等等,等等……!

去年就够忙碌了,今年直接就是火烧屁股了!鹿……都是这家伙给我惹得麻烦……!

瘦女已经睡着了,萧木来到自家堡子墙上,看着原下的农田里,哪里的篝火还在燃烧,地里的麦苗给了人们无限动力,他们在竭尽全力的开荒!自从吃过炸油饼后,原始人恨不得把所有地都种上麦子……!

是的……!胡麻油!榨出来了!

丧尽天良的萧木,他在老人中找到了几个,认为自己活不了多久的志愿者,每天的工作就是吃,各种以前没吃过的东西……!磕麻子、舔胡麻油、再到炸油饼……!他们可以证明,这里的麻子没毒……!

从此以后!萧木的脑筋开始好用了,每天都在吃的野菜,终于引起了他的主意,当时差点给了自己几个耳光……!野菜啊……!去年就在吃,今天才想起来它们……!食物匮乏的原始人,估计把能看见的野苗苗都给试吃过了,要不然饭罐子里头那来那么多各种野菜……!

今年冬天的食谱不再单调了,咸菜腌上了,酸菜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臭了十几次的浆水,现在也成了高级饮料……!尤其拿油给炝了以后,再撒点儿盐……!无法形容的感觉,尤其是自己现在用的是原始舌头……!萧木都有点欲罢不能,何况其他人……!

陶器作坊里头的大缸,个头越来越大,各种野菜的移种工作,业已开始……!就等老爹回来了,他回来了!意味着关于人口的工作,可以转型成被动等待了,有了老爹在家管理,他就能去外头忙活其他事情了……!

咸菜,酸菜,咸肉,腌缸肉,个个离不了咸盐!他得去盐矿亲自看看,估计一下储量!也得开始提纯加工了……!有盐的地方,最能吸引动物过来,说不定能看见啥稀罕动物呢……!

————————

“父亲……巫医怎么来了……?”

“木……高兴吗……?藤……打算来我们部落了……!”

“呵呵……!他的家人呢……?我好像没看见……!他和您差不多年纪,不会没有孩子……!”

“木……?你的意思是……?”

“您看看他……一个巫医!不去找二木,也没去看伤员……!来了后到处乱转悠!还老想进弓箭营……要不是弓箭作坊在咱家堡子里,他肯定也得往跟前凑……!”

“快赶走吧……!”老爹第一时间选择赶走他,这估计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应对措施!纯朴……!或者说傻傻的……!那个明火执仗的探子也这样,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陪在他身边的左商,其实是来监视他的!更不知道,二舅子哥会不会把监视也进行的大鸣大放……!

那可就笑死人了……!

“木……!”老爹急了……!

“没事儿!只要别让他进堡子来,秘密都在这儿了……!”萧木对于只使用绿植的巫医,实在不想寄托太多……!二木正在进行干草药临床试验!部落每天都有各种伤患出现,有的是机会!据他说:那几个巫医的百宝囊,他都已经看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吹牛呢……!

“不管了……!交给二木去吧!二木很聪明……!自己能记起来的,都已经告诉他了……!”

按照老人们口里收集来的讯息,萧木对于自己以及族群所生活的区域,猜测了一个大治形状!面向南方:你把自己的左手伸直,拇指张开朝北,掌心朝下其它四指朝西,我们就生活在虎口里!

至于虎口到底有多大,没人知道!这都是口口相传听来的!

手掌就是那个南方的山林,山林的那边也有人!很久以前,有条大河跑到了咱这边儿来了!就在大山的西头,擦着边儿过来了……!从哪里来去了哪里,都没人知道!只知道要想去南边,就必须走大河和山林之间的夹道……!或者直接翻越山林……!

有盐已经尝试过了,死伤过半外加一个首领……!

至于大拇指!这里依旧是密林,不过倒是比较平坦许多,穿过这片森林,就会遇见沼泽了……!至于大拇指指尖往东去,哪里据说是草原,狼出没的地方……!还没人去过哪里……!

要想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就得把所有地方都走一遍!萧木可没那闲工夫,但是盐矿得必须去了!就拉着巫医带路好了,老爹留着休息看家……!

按照老爹去过后看到的,哪里没水也没树木,荒草都不多!从这里出发后,需要一直往北去!可有盐部却是在西边……!按照老爹的描述和估计:从萧家庄去盐矿,要比去有盐部路远些,又比有盐到盐矿还近一些……!沟三股四玄五……?

老爹的描述!让萧木对于这个盐矿,有了个大致的认知:某个盐湖干枯了,被大河封闭在这里的祖先们发现了它,当时可能人口有限,分工协作时有盐部祖先负责了采集食盐,换他人的猎物提供给他人食盐!这就解释了:为啥盐矿不属于有盐部了,采盐是它的工作而已……!

可是祖祖辈辈下来,表层的结晶盐已经捡拾不到了,这一辈的有盐人已经掌握了熬煮的办法!每个去换盐的部落,都得帮有盐部背回来好些盐矿的矿土……!然后才能换到自己需要的粗盐……!

假设一下:我们背回来的含盐的矿床,有盐部把它泡水后去除泥沙,再熬煮或者暴晒!不就是那黑漆漆的粗盐疙瘩嘛……!所以:萧木去往盐矿的队伍携带的,除了补给品之外!架子车上,大多是大大小小木盆和水桶以及麻袋……!当然了,挖掘工具是少不了的……!

瘦女即将临盆,他得回来陪着!这次去就是确定下工艺流程,粗盐拉回来后再进行细致过滤……!

出发前!巫医藤的话,让萧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也差点儿笑岔了气……!

藤说:“木……啊……!盐矿就在哪里,很好找!光秃秃一大片!到过哪里的人很多,他们都没有找到盐……!你能找到……?去有盐部落吧……!只有他们能帮你找到盐……!只要答应由祭祀来这里祈祷上天……!”

原来你们追逐的,是神秘兮兮的祭祀权……!我还以为所有人,都是纯朴可爱的呢?想的美……!头人们的权利,都得是祭祀授予的……?我似乎刚刚也有了这个权利,得想一个仪式感强烈的方式,跳大神多么傻兮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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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劝说无果后,半道儿离开了,随手指了个方向!叫他们一直走就是……!

路上没见着多少活物,偶尔冒出来只蛇,都死在乱棍之下了!如果让萧木来形容一下眼前景象,那就只能用上一个词:盐碱地!果然如此……!

打发人回头,在离着最近的水源处,建立个永固补给站!他们继续向前走,又是好几天过去了,终于看见了人为挖出来的坑洞!安排其他人在原有的坑洞上挖土装车,带着左家老四左工,这是个被强压给他的名字!

“左工!不要不高兴,我给你看个神奇的事情!”

到在帐篷里头后,把矿床放大缸里头,倒上水后使劲儿搅动,一口气儿和了三缸泥水!然后让它们自然沉淀着……!又开始各种取样,不同区域不同深度,都得拿点儿来看看……!他得做个单位体积矿土的含盐量测试,也能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直到水缸里头的水沉淀清了,舀到木桶里头之后,再把事先准备好的过滤架子支起来,从上到下的开始放上过滤物,也就是些茅草木屑碎石头,最好的当属木炭了!唯一他能决定的,也就是过滤的次数了……!

“来……把这水慢慢的从上面开始倒……!”

力气活又给了旁人,他继续去融化各个样本……!

那头倒完了以后,把底下过滤后的溶液,倒锅里头大火煮上……!这过程快不了……!所以他没倒多少……!没多久就把盐煮出来了……!

尝了尝!还是有异味!看来过滤次数少了,十层是不行的!回去后试试二十层或者三十层,直到尝不出异常味道……!

“木……这盐好吃……!白……!”

“呵呵……!有意思吧?以后归你管了……!”

连夜回水源处,在那里直接开始融化过滤!来的时候的那些木头箱子,开始发挥作用了……!各种过滤物装进去,粗粗的过滤一遍后,拿密实的木头框子装上些盐水后,抬到平躺着的泥炉子上头,烧火加温加速蒸发……!

为啥不拉土回部落再加工?

他故意的!有盐的权威,必须瓦解掉……!尤其是祭祀的!她是多余的那个,连狗狗都是有用的……!老爹告诉他,有盐以前有好几个首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只有两个了!

强壮好战的熊,有着自己的部落!也是有盐部的武力依仗!剩下的那位鹰,居然是祭祀的男人!看看吧……!多有意思的组合,有人在进行集权呢!这怎么可以,那是我的工作啊……!

等等吧……!巫医已经回去了,看看他们还会出什么招……!现在是煮盐时间!烘烤得来的盐块儿,装麻袋里,回去后再进行二次加工!

工艺流程交给大家后,萧木押运着首批食盐回部落!得调派些人手来支援了,基建上估计还能抽出些来……!

————————

看见了食盐的部落民众,明显长出了一口气!看来大家也知道,从土里弄出食盐不容易,有盐的保密工作做的真不错!

建立个木炭过滤作坊,交给母亲管理!陶器作坊,直接下放!交给其他妇女去操持!还得有个足够大的烘干房,在里头放上无数层木盘子,倒上盐水后加温挥发后,就是能力范围内最好的食盐了……!

萧木觉着:自己能够尝试的发展方式,都已经在进行了……!农业方面,持续的土地开垦,会一直进行下去,直到人力所能管理的极限!把现有的麦子和小米给种好它,再把野外可以食用的植物给引种过来!

没有足够的饲料作物,我们现在连个兔子都养不了……!让孩子老人去割草喂它?太危险了……!青壮年也不能去干这个,完全就是在浪费劳动力!更不用说野猪和鹿了,这俩更加难伺候,野猪能吃鹿爱跑,圈个地方进行放养,也不知道得驯化多少代才成……!

居住方面也就这样了,夯土墙加茅草房,了不起以后改建成土培房子!挡风遮雨防野兽,也就是这点儿出息了……!难不成还想住砖瓦房……?

至于穿着打扮,萧木自己每天都是一身皮盔甲,天冷了就往身上加皮子,越来越像蒙古族打扮了……!

去弓箭队吧!得一有时间就和他们带在一处,这是目前自己可以掌控的仅有的武装力量!他们手里头的弓箭,换了看几次之后,已经可以称作武器了……!萧木身上的皮甲,更厚了……!

来到弓箭营带着大家练习起箭法后,自己就能把脑子里的琐碎事给暂时甩掉……!除了父亲之外,他没有再给任何人进入这里的权利……!

针对性的安排了大家的训练方式之后,萧木拿着自己硬弓开始进行精准射杀训练,现在的科目是跑动中打移动靶……!他把距离控制在五六十米左右,再远了他就很难射中了……!

萧木要求自己的箭法,必须保持在队员的三倍距离上进行精准射杀,他也只安排大家练习覆盖射击,至于个人精准度……!他告诉大家,这得靠自己慢慢摸索,他没啥能帮助的……!

某些东西让你开始羡慕了,你就会也想拥有它!所以,在摸索个人箭法的队员,可不止一个两个!也出现几个比较突出的,这也侧面印证了萧木的说法!要想射的准,就没完没了的练吧……!他没骗人……!

自打弄死了那只熊以后,就没有安生过一天!

不……!不关人家熊的事儿……!

都是为了鹿……!

出生地不富裕,成长起来就缓慢,他能怨谁呢……?

老爹又来找他了,脚步匆匆的过来了,看来不是什么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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