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别人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权当做他的惊讶之言。
有了这些金子,方云可以用肌体爆发药水来洗澡了。
原本对竞争还没什么兴趣的方云,一下来了精神。
邵淮安把手放在这些金条上摩挲着,说道:“这些金条是给今晚能通过考核的人,只要能通过考核,就能分到这些金条,如果只有一个人通过,那么这些金条就都是他的。”
在场的这些青年,虽然大都是非富即贵之家的公子少爷,对钱财之事也看得比较轻,但这么满满一推车的金条也不是小数目,也算是很大一笔了,对他们的吸引力也不算小。
更重要的是,能拿到这些金条,就说明能通过今晚的测试,那么离娶到城主外甥女就又更近了一步。
“城主大人,那今晚的考核是什么呀?”有人按耐不住了,向城主问道。
邵淮安笑了笑,说道:“不着急,等大家吃饱了喝足了再来,现在大家都安心吃饭。”
有了城主许诺的议员位子,又有这一车金条在眼前,谁还能安心吃饭,都在琢磨着待会城主会有什么样的考核,自己能不能有胜算。
大厅的其他人也开始纷纷打探,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消息,好让自家的公子少爷能有所准备。
然而这次城主保密做的很好,事前没有走漏一点消息,大家也都一无所获。
说完之后,邵淮安便回到座位上。
府兵大将军赵天横就在邵淮安的旁边,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邵城主真是煞费苦心啊,为了给外甥女挑选夫婿,下了这么重的手笔。”
邵淮安笑着回道:“只要让云雅寻得好夫婿,这些都不算什么。”
赵天横笑了笑,又说道:“不过,我好像听说云雅之前和方家的三少爷定过婚事,还是方棠和城主你定的,不知怎么又没影了。”赵天横明明就知道这事,现在说出来,只是为了恶心一下邵淮安。
邵淮安一听便知道赵天横没安好心,借机嘲讽,不过事实的确如此,他也没什么好辩驳的,只能回道:“这件事由于各种变故,没有成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赵天横显然还不想放过邵淮安,他又说道:“但是方家的三少爷方云今天好像又来了,就坐在下面,这又是何缘故,明明就唾手可得,非要现在和这么多才俊相争,想来这个方云肯定是个有志气的年轻人,如若当真方云能够脱颖而出,那真是城主之福啊。”
邵淮安气得脸都绿了,然而却无法反驳,憋了一肚子的气。他瞥向下面的方云,咬着后槽牙,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方云有机会胜出,不然自己的老脸往哪放。
赵天横和邵淮安一直都不对付,因为两人互不节制,谁也管不了谁。
府兵不能参与政务,所以赵天横不能插手永息城的事情。城主也无权调动府兵,府兵的调动权只在古庸国元老院手中,任何城主都不能调动。府兵的军饷和补给大部分都是由元老院配发,只有很少一部分是由府兵驻地的主城提供。
这很少的一部分属于有它不多,无它不少,没有这些军饷补给,对府兵也没有任何影响,无非就是吃得胖一些而已。
但是,主城的要塞却要受城府议会和军事议会的双重领导,城府议会负责要塞的军饷补给,军事议会负责要塞士兵的训练和指导,但是在大多情况下,要塞还是受城府议会领导多一些,负责主城辖区的治安,城主虽然不能调动府兵,但是可以调动要塞的士兵,所以要塞在府兵眼里不值一提,但是在城主眼中还是颇受重视。
面对赵天横的暗讽,邵淮安冷笑以对,连喝了两杯闷酒。
赵天横此次占了便宜,也连喝了两杯,权当是陪邵淮安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