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肖海洋,是希望肖海洋有选择的权利。你在选择了别人的同时,也需要别人选择你,否则就是道德绑架。这是你在我走之前告诉我的。我也想给钟白一个选择的权利。”
路桥川说完之后,他很快就恢复了往常淡定自若的神情,嘴角微微翘起。
“这里挺热闹的。”路桥川说。
“你快点去找他们说说话吧,刚才有好几个师兄来找你了。”李殊词提醒他。
路桥川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殊词,他们刚刚说话的时候,千金已经识趣地离开了。
“你今天穿得这么好看,干巴巴地坐在这里太可惜了,怎么就没人邀请你跳舞呢?”路桥川已经站起身来。
“这里是酒会,又不是舞会。”李殊词显然不赞同路桥川的话。
然而路桥川已经弯下腰伸出手,对她发起了邀请:“我们只要慢慢地跳,似跳非跳,他们远远地看过来,就以为我们是喝醉了一样。”
罗小炮曾经问过周若余,为什么要这一段,周若余告诉他:“路桥川是一个很体贴的人,他对所有人都很好。现在的李殊词心情很糟糕,他想让李殊词知道,她很漂亮,还有人关心着她。同时,这也是路桥川自己的一种发泄。在酒会上跳舞的他们,只是他们,无关其他。”
说罢,周若余扮演的路桥川已经跟傻子一样舞动了起来,全然没有偶像包袱。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沙雕的气息。
“太丢人了。”李殊词红着脸说。
千金这时走了过来:“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路桥川抬头挺胸,很是骄傲地说:“没钱,考了倒数第二,瞅啥,歧视我啊!”
李殊词走到桌边,端起一杯酒,猛地灌了下去。“穷,没钱,没考好,就得被歧视啊!”
说完,她就和路桥川一样,缓慢地开始跳舞。
“你们,是在跳舞吗?”千金犹豫地问道。
“对啊,”路桥川得意地说:“可是别人远远地看过来,会以为我们只是喝多了。”
“你要加入吗?”李殊词问道。
千金爽快地答应下来,和他们一起,在酒会格格不入地跳舞。
“其实,”千金说出了实话:“别人不会觉得我们喝醉了。”
李殊词点了点头:“知道,他们会觉得我们是智障。”
“没事,”路桥川指着千金:“她爸爸在这里,我们的爸爸不在,丢脸的是她,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