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拔腿就跑。
咻的一声,一颗小石子定住了她的身体。
路长远冷道:“跑什么。”
不跑还等你杀我?
“要杀便杀,何必和她多费口舌。”女人淡淡道。
白晚似乎能感受到那人汹涌炽烈的恨意。
路长远闭上眼,一剑刺下。
翁的一声,他的剑偏了几分,她白皙的脖子上顿时鲜血如注。
一个少年将她搂在怀里,清冽的嗓音犹如一把冰刃:“什么人也敢在我泽天境外放肆。”
路长远道:“在下舞阳路氏家主路令,这是拙荆浮欢。”
夜慕歌看了眼白晚,伤痕未曾伤及性命,不客气道:“本公子管你什么氏,滚。”
路长远道:“恕不能从命。”
“你的意思你非杀她不可了?”夜慕歌道:“你可知她是谁?”
路长远道:“元始神境感成真君瘟神白晚。”
夜慕歌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她现在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你都不能杀她。”
“她怎么了?”
“死过一次。”
路长远笑:“她死千百次都不足够。”
“凭你?”
“凭我。”
“长远,我们还是走吧,和泽天境交恶对路家并无益处。”浮欢在一旁劝道。
“要走你走。”路长远向前一步。
浮欢冷笑:“你可真是一个情种。”
夜慕歌袖出遇殊剑:“你要打,可别后悔。”
乳臭小儿,口气却大。
经叶剑蕴满了灵力,一圈闪电似的蓝色光芒在剑身周围,仔细听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两人过招数个回合便已分出了高下,夜慕歌一剑斩过去,路长远一条手臂顷刻间从身上分离。
夜慕歌道:“你伤了她,这便是区区回礼。”
浮欢赶过去照看路长远,夜慕歌带着白晚顺势脱离战斗圈:“我们先走一步。”
“离开这儿,别回来了。”夜慕歌将她放在荒无人烟的古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