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偶尔想自己可能就是传闻中的反派。
招人疼的大反派也有,最坏的当成她这种里外不是人,东一榔头西一棒子,难成气候的小反派。
性格差,没人缘,老闯祸,终是落了个一无所有、大快人心的下场。
她为几百年前的误伤道歉:“那时你和卞江在一起,我把你当成了他的同伙,实在对不住。”
明珠从鼻孔出气,气愤填膺:“那等奸诈小人,污我妖族威信,令我妖族蒙羞,我怎会和他同流合污。”
“是是是,小女当时竟没看出来,着实羞愧。”
她一连串的态度和几百年前大相径庭,明珠纳罕,哂笑道:“怎么,你不眼睛向下,鼻子朝天啦!”
她想让她表演一下眼睛向下的同时鼻孔如何朝天。
她极力忍住不笑:“这我做不来。”
对方一让再让,明珠犹如双拳打在棉花上,眼珠一转,语气七分生硬三分凌人:“听闻白晚神君文学上颇有造诣,我写了一首诗,你帮我瞧瞧。”
“能拜读明珠公主大作,鄙人三生有幸!”这是缓和关系的大好时机,白晚不能错过。
“鄙人..”装模作样,欺负我没听过!而且你怎么又成人了?
明珠施舍般把诗作递给白晚。
白晚拜读完后当即表示:“这首诗大道至简,大巧不工,拜服拜服。”
“什么意思?”明珠听出连续两个拜服瞬间自满不已。
“公主,天机不可泄露,具体意思请自行体会!”说完白晚含泪把诗还给了明珠。
明珠一头雾水,想问得清楚点,白晚忙着料理玲珑昙,脚不沾地的走了。
明珠恼恨坐下:“云墨哥哥,白晚到底什么意思!”
云墨道:“相信以殿下的聪明才智,一定能领会个中春秋。”
明珠被这么一捧,心中一股气恼顿时陶陶:“云墨哥哥说的是。”
“诗也论了,公主没事就先回去吧,君上定然在派人找你呢。”
明珠见他意思坚定,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自从浮屠塔事件后,白晚心中始终存在隐隐的不详之感。
“住手!”云墨看着快要被白晚浇死的玲珑昙心疼不已,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水壶:“你能不能好好干活?”
白晚没注意到他的生气,脸转向他:“你说浮屠塔的事是不是有些奇怪?”
云墨肉痛跋山涉水讨来的玲珑昙,没好气道:“你看看这株玲珑昙!”
白晚拉住他的手腕:“这些天来我老是觉得心中一团迷雾解不开。”
云墨感到手腕上传来她手指的温度:“鸡同鸭讲!”
抽离了她的手,去侍弄被她浇坏的玲珑昙。
“怎么,不就摸一下你的小手手嘛。”白晚流氓道:“还吃不得你的豆腐了?”
云墨翻白眼:“谁和你说这个,而且老子的豆腐是你能吃的?”
白晚坏心眼,趁他手不空使劲掐了他一把,他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多了道红印子。
“小蹄子!”云墨挫牙。
“小蹄子是你能叫的?”白晚又是一顿狠命掐。
得意的做鬼脸:“有本事咬我啊!”
“小蹄子!”云墨扑上去,一口咬到她脸上。
白晚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估摸着是破相了,一脚飞踹过去:“不知道打人不打脸!”
“你这般性情,脸也没什么要紧!”
“你大爷!”白晚手脚并用。
“我大爷招你惹你?”
云墨还真有个大爷?
“谁管你!”
白晚满肚子火气,狠命咬回去让云墨脸上也破了相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