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似乎就是这么写的。
杨桢点点头确认:“没错,就是孙行者。”
姚平仁听了,才把这三字誊抄在刚刚十文钱换的纸笺上,递给杨桢,道:“等墨干了,由桢姐来交回去可好?”
“这儿要交回去的?”
“对,这张纸笺交回去之后,他会给你一张凭条。若之后确实是桢姐真的对出来了,就可以凭这张凭条来领灯。”姚平仁解释道。
杨桢听完,满意地吹吹纸张上的字迹,眯着眼笑起来,迫不及待地拉着姚平仁往躺在摇椅上的那老头处走去。
“你好,我要交纸笺。”杨桢说。
也许是等他们来交纸张,那老头没躺倒,缩着肩半眯着,听着杨桢的话,眼也不撇一眼,拿起一旁的笔,问道:“几号灯的谜底?”
“几号灯?”杨桢还真不知道要报这个,压根没看,她求助地抬起头看姚平仁。
姚平仁摊摊手,道:“我没看。”
杨桢挠挠脑袋,对着那老头道:“就是那盏白玉走马灯,出了个‘祖冲之’上联的那个。”
老头听了,抬眼一看,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郎君,还有一个踮着脚、扒着桌子和自己搭话的小娘子。
老头看着姚平仁问:“是嘉王的那盏白玉走马灯?”
“是的,就是嘉王那盏。”回答的依然是杨桢。
老头倒是起了点兴趣,对着烛光看了纸笺的答案,读出了声:“孫、行、者?”
“孙行者是谁?”他抬眼,问的是姚平仁。
姚平仁没说话,耸耸肩,抬抬下巴示意杨桢。
杨桢答:“就有这么个人。”
老头这才恍然,答题的真的是这位小娘子。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从桌上找出拇指大小的印章,盖在纸笺的字迹上方。
杨桢让姚平仁抱起自己,看着老头在纸笺上盖着不同的章。
老头道:“伍号白玉马骑灯,第三百七十二个对答者。”
说完,老头把纸笺给两人确认后,放进一旁的一个匣子里。
同时,递给了杨桢另一张纸笺,这张纸笺上也盖着花灯的序号和回答者的序号。
杨桢完成了今天的大事,满意地被姚平仁抱着往彩棚里去了,走前不忘把姚平仁刚刚白纸上打的草稿带走。
姚平仁问道:“桢姐,这‘孙行者’是什么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杨桢一脸神秘:“我也不认识,据说是个神仙。”
姚平仁定住脚看了杨桢一眼,看到她扬起的嘴角,还是觉得不过是孩子的玩笑罢了。
这一夜,众人至亥时方尽兴而归,回到家后烧水洗漱,夜半三更后才得以歇下。
以至于第二日,杨家人一觉到辰正才起身洗漱。
小孩子最忌讳过度消耗体力,特别是在深更露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