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江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摇了摇头走进观内。
这里面陈设异常简单,出了书还是书,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坐在正中央,双眸平淡看着江寒,陈余生则乖巧跪在一旁,耷拉着脑袋。
江寒走过去看着喜怒不形于色的老者道:“爷爷?”
“嗯?眉眼倒有几分像他,性格倒是比那臭小子沉稳许多,不错。”江无言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坐吧。”
江寒拘谨着盘溪坐在柔软的蒲团上,看着跪在一旁有些可怜的陈余生道:“陈道长,你这是为何?”
“没事,今早去接你的时候,又偷了我的藏酒,这是罚他呢。”
“那什么,我毕竟是以酒悟道,没酒怎么行。”
“闭嘴,就你歪理多!”陈余生果断闭嘴不言,江寒见状忍不住轻笑一声,却被自己爷爷一瞪,也乖乖的抿嘴不语。
江无言看着自己的孙子淡淡道:“既然你回来了,我定会管教好你,不能让你随你那无用的父亲那般。”
“我父亲是你的儿子,而我是他的儿子。”江寒直视自己的爷爷正经道。
“哦?那又如何?寻凡间的女子,自废自己百年修为你觉得他做的对?”江无言反问道,一股气势轰然攀升。
“你说的凡间女子是我娘名叫安然,希望你能记住。”江寒顶着那让他喘不过气的压力,他继续道:“如果,你讨厌我爹,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寻我回来呢?”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轻视他的父母。
“你这股劲倒也随你父亲。”江无言不怒反笑,他看着自己的亲孙子道:“仰天宗共有八脉,都以剑问道,你择一脉。”
“我选他。”江寒一手指向跪在一旁的陈余生道:“其他人我也不认识。”
“师尊,别别!!我当不了别人的师傅。”陈余生猛然开口道。
“除了他,我谁也不拜。”江寒语气坚定,看着自己的爷爷。
江无言看着江寒又看了一眼拼了命摇头的陈余生道:“他的名声倒也配得当你师傅。”
“师尊,三思啊!”陈余生欲哭无泪道:“我再也不偷您酒喝了,就放过我吧。”
“记住,在外人不可说我是你爷爷。”江无言没有理会陈余生,而是看着自己的孙子道:“我不希望别人因为你是靠关系进来的,仰天宗以实力为尊,你能走到何等地步都看你的造化。”
“听爷爷的安排。”江寒看着自己爷爷点了点头。
“那你们修炼去吧。”江无言朝着江寒二人挥了挥手,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扬道:“这孩子比他爹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