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浩的母亲虽然说个麻烦,但她不至于做出什么太偏激的事。小千上次被打,她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李光浩的母亲干的。她当时去找她,仅仅是因为能想到的只有她
小千受同学挤兑的事,李光浩的母亲也许从中作梗,但李光浩本就跟小千一个班级。李光浩是个优秀生,受全班爱戴,他的意外去世,班里的同学迁怒小千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她把筷子跟碗放在桌子上,手放在合并的两腿上,带着笑意看向沐杨。沐杨的下颌骨变形,让他的脸歪向一边,看起来有点滑稽,尤其是从侧面看,简直像只猴子。
“你笑什么呢!玲。”玲的母亲说道。
沐杨因低头吃饭,他没有看见玲在笑他,听见笑声后,他的眼睛抬了抬。他的动作依然拘束,但目光里很是不愉快。
吃完饭时,小叶来到家里。她见到沐杨时很困惑,玲跟她说了沐杨的事,她才想起这个小时曾是玩伴的男生。
很久不见,就算曾经玩的再好,刚见面时也会有隔阂,尤其是想沐杨这样装腼腆的男生。
他想跟她们聊天,但玲的母亲在的情况下,他又不得不顾及自己在她面前腼腆的人设。
她们也想跟沐杨说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见他说还吞吞吐吐,低眉顺眼,聊起来有一句每一句,很快就失去聊天的兴致。
小叶跟玲去卧室,她们俩在卧室里谈她们之间的事情。玲把沐杨写的那些信拿个小叶看,小叶边看边笑,一直笑着把六十封信一口气读完。
她认真读信时,玲调皮的用口红笔在她的脸上画图案。她看的太投入,一直没有留意,还以为玲在用手指挑逗她。
放下沐杨的信,她抬眼看见梳妆台的镜子里,自己脸上的XX,她知道是玲在她脸上画的,她当即就用玲的口红笔在她的脸上画回来。
她们在梳妆台前,像俩个稚气未脱的小孩一样相互嬉戏,把彼此的脸画成大花猫。
玩累的时候,就躺在床上。小叶刚来家里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沐杨歪向一边的脸,玲在卧室跟她提起,她下楼准备回家时,她特意朝沐扬的脸看去,然后发出一阵窃笑。
小叶离开后,客厅里就只剩玲跟沐杨。沐杨把头抬起来,她坐到玲的身边,“玲,家里有茶嘛?”
他那么说,其实早就知道玲家里有茶,他只是想等玲说有。
“有,你要喝茶嘛?”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我说不方便你相信嘛?”
“看看我的脸。那个家伙下手真狠,我得让他多在监狱里关上几年。”
“那是法官的事。”
“给我泡一杯茶,刚才吃饭时,不小心咬到一块骨头,脸颊有点疼。”
“不是叫你吃稀饭嘛。干嘛那么勉强自己,还有,你应该在家静养,而不是到处乱跑,这对你的身体很不利。”
“没什么。我感觉很好。多放点茶叶,我喜欢浓一点的。刚才那个是小叶嘛?她跟以前那个爱哭鬼可不一样。”
“你没有跟她联系嘛。她经历了很多事情。”
“我们又不读同一所学校,能跟你联系上,已是全世修来的福报。”
“你写的那些信真幼稚,我拿给小叶看了。”
“五年前的信,别说幼稚,还很愚蠢。我都没有勇气拿给你。”
“茶有点烫。”玲把茶壶放在茶几上,“等会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