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母亲?”
“不……不是。我只是打个比方。我爱我的母亲,也希望能像爱她一样的爱你。”
“我是开玩笑的。我的回去吧,这件事等以后再说。回去的时候,我想从对岸回去。”
“我不想蹚冰凉的水。你会像以前一样背我过河嘛?”
“我们从大水坝上过去,跟我来吧。”
我们登上大水坝,从河对岸一条灌溉农田的水渠上往回走。
快要到桥头时,我看见有个男人向我们走来,他长的膀大腰圆,我之前在镇上从未见过他。
与他擦身而过时,我差点成为他的脚下亡魂,我回头想咒骂他,却看见他回头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玲的背影。
我见他如此有杀意的目光,心知来者不善,我打算有机会去打听一下他的情况。
沐杨晚上留下来过夜,他第二天中午才离开。玲在他的追求下,没有给出正面的回答,但从侧面看得出,她是有那么一点期望的。
我们散步回来遇见的那个男人,我从居住在附近的猫那里打听到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他叫阿金,外号金赐郎,是个疯子,没有医生开证明的那种。
他以前是个地痞无赖,现在是个地痞流氓。他从小本性就恶,长大后更是以做好事为耻,以做坏事为荣。
他干过很坏事,十岁的时,他曾将一只怀孕的母狗关进仓库的柜子里几天几夜,等别人发现时,那只母狗已浑身散发恶臭。
他还用扎带套在一只猫的脖子用力勒紧,那只可怜的猫无济于事的挣扎一段时间后窒息身亡。
他不仅虐待动物,对待人类也一样残忍。他十五岁的时候,甚至把一位老太太推入河中差点淹死。
阿金去年的时候,有个小孩骑自行车撞了他一下,结果被他打成植物人。
我没打听出他更玲家有什么矛盾,但那天他用那样的目光看玲,肯定是不安好心的,但好在自那天以后,我就没在看见他。
某个烈日炎炎的下午,我和小千,还有她母亲在客厅里吹风扇看电视时,她母亲突然站起身,然后跌跌撞撞的向洗手间走去。
她才走到靠近楼梯的位置,她就用一只手扶住墙,一只手捂住嘴巴不停地咳嗽。我们走到她身边时,看见她的指缝间渗出血来。
小千开口询问情况时,她突然栽倒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我和小小千都慌了,小千她边哭边喊她,她已昏死过去根本没有回应。
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千跑出家门,向便利店跑去。跑到便利店把事情告诉玲,玲关上店门当即回到家里。
她第一时间给医生打去电话,然后把母亲背到卧室里。为什么说给医生打去电话,因为玲的母亲对光过敏,她不能自己去医院,只能请医生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