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德帝看一半就把纸撕碎,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张君良,下令道:
“从杭州城一路快马加鞭要三天到达京城,朕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之后朕没见到那逆子,那你们就给朕画上女人的装容穿上女人的衣服,给朕去游街罢!”
张君良心里直骂娘,这皇上现学现卖啊!这父子俩还真是亲父子!强行把太子绑了?这还不是让自己得罪太子?这官不好当啊!
“朕知道,你是怕得罪太子,他会报复你,你放心!朕会护你周全的,放心!”隆德帝多少猜出张君良心里的担忧,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护个鬼……张君良心里默默反驳了一句,但也无可奈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
“是。臣这就去办!”
张君拱手行礼,退了下去。
“启禀皇上,恭亲王求见。”一小黄门跑进门来跪下请示。
隆德帝愣了下,缓缓挥挥手:“宣”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恭亲王进门,倒头便拜。
“起来吧,何事求见?”隆德帝有些不自然地在椅子上往后挪了下。
“儿臣请求父皇恩准,让儿臣拜托一些江湖朋友去寻找太子殿下的下落。”
“哦?那是你的江湖朋友,又不是朕的江湖朋友,为何要朕恩准呢?”隆德帝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这个儿子。
“为了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还请父皇下一道恩旨,让他们不至于师出无名!”
“既然是如此,那么李全义。你下道旨意给恭亲王吧。”
“儿臣谢主隆恩!”恭亲王倒头再拜,不过这一次他是带着得逞的笑意。
“嗯,退下吧。”
等恭亲王退出去以后,隆德帝招手对李全义吩咐道:“让明镜司派人调查恭亲王是否是真心要寻找太子。”
“是。”李全义转身就去明镜司。
福州城内,谭基智和吴方正蹲在城墙下一卖菜老头摊前询问。
老头子头发斑白,留着花白的山羊胡子,穿着一身灰色布衣。背靠城墙,手里拿着一只小烟筒,正啧吧啧吧抽着烟晒着太阳。
“老伯,为什么城里不让外面难民进来?”谭基智压低声音地问着。
“女公些牢?”
“嗯?老伯您能说的详细一些吗?”谭基智有些懵逼,这老头说的啥?
“伟田美容光滑,女现类虎纠里啊?女公虎纠哇啊!”
“大爷,我们是京城来的,您懂说咱们的官话吗?”谭基智举起双手,打算比划一下官话,又讪讪放下。这咋比划?
“不懂。”老头吐出一口浓烟,呛得谭基智直咳嗽。
“哦!不懂……”突然谭基智反应过来,一把揪住老头的衣领质问道:“你不是听不懂吗?怎么这句话你就听得懂了?嗯?!”
“掏浪!ki西唔老何啊!”老头气的边骂边举起手里的烟筒就要敲谭基智的头。
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架在了老头的肩膀上,锋利的刀刃对着老头的脖子。
谭基智转头一看,吴方不知何时已经抽出刀,此时局面陷入平静。
吴方压了压手里的剑柄,示意老头坐下来。
老头坐下来三人重新跟着坐下来。
“大人,我……”刚一坐下老头就开口了。
谭基智抄一条丝瓜直接拍在老头脸上,丝瓜当即破碎成两截。青色外皮包裹着白色瓜肉,碎碎的粘满了老头满脸和胡须。
吴方见状,赶忙正要阻止安抚,已然是来不及了!
只见老头一瞪眼,嘴里低吼一句‘法犹内’抓起摊上的番薯向谭基智砸了过去!那地瓜将近有一斤重,谭基智被砸个措手不及。当即眼前发黑,冒着金星!
吴方见此情景,心里也是气愤,随手拿起一捆空心菜扔了过去!这一老一少就在摊上互相。砸菜!
谭基智缓过神来也加入了战斗!三人中不知是谁,一不小心手里的一个大番薯砸中了左边卖肉的林屠户!林屠户本来是在看戏,结果被殃及池鱼,恼了!抓起一块三斤重的五花肉,用力一甩朝吴方扔去!
吴方一低头躲了过去,那三斤重的肉‘啪’的一声,拍在了右边卖玩具的货郎脸上!在卖货郎脸上留下一条红红的血印!卖货郎宣布加入战斗!
就这样,由于一个问问题引发了福州城内,最大的集体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