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的身体里有现在八只虫子?
池白瑀却听得毛骨悚然,这太太太他大爷恶心了!
什么样的人研究出这种恶心玩意儿?
“你既然知道这种蛊,那也应该知道解法吧?”
韩清陌倒也没有掖着藏着,“易魂蛊是北疆最阴险的蛊,也是北疆皇室最为古老神秘的蛊,因为它需要最为纯正的皇室血脉来养蛊,所以在南北两疆,都极少见到这种蛊。”
所以说,你这是中大奖了吗?
“打探来的解法,少说有上百种,现在还不知道,哪种解法才是真正的解法。”韩清陌说着,又从他那宽大无的袖子掏出一个小册子来,放到池白瑀面前,“所以民间流传的解法,我都让人记在这个小册子里,你拿去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值得借鉴的。”
系统已经将他的旧病新蛊,都测了个底儿朝天了,池白瑀也没再装模作样,伸手拿过小册子,翻了几页,有些头疼……全是中草药的名字!!
看来,拜师学艺,迫在眉睫啊,不然,连这些药名都不看懂。
拿着小册子,装作要把它收起来的样子,转身时,借着动作的掩护,从空间里拿出几种药来,再大大方方地放在桌子,按比例调配好,再用干净的纸张将它们一份一份包起来。
韩清陌盯着这些五颜六色的东西,蹙眉,“这给我的药?”
“不然?难道还是给我的药?”暴露西药,很危险。
可是没办法,韩清陌这个矫情的男人不想让别人知道在来京城看病,也就是说,她不能让李木过来给他把脉开药。
可是不开药,他的病怎么可能好起来?
再者,他的心肺肝俱有损伤,特别是心脏,据系统探测到的,它曾出现过骤停,也就是这个男人命大,遇上她了,不然,以它的心脏的损伤程度,顶多再拖个半年,也该去跟他家祖宗报到了。
池白瑀把留一下份药片没包,将它们推到韩清陌面前,给他倒了温水,“你晚上有吃饭吧?”
“嗯。”
“吃了。”她朝药片努努嘴,命令。
韩清陌没动。
“怕有毒?”池白瑀嘲讽,“玉面公子,恕我直言,就你这满身是虫子,心、肝、肺都有损伤的人,给你下毒?那简直是浪费了我的毒,我也实话跟你说,你要是不想吃也可以,让周大名赶紧去给你看看哪个山头的风水比较好,半年后,你就该用得上了。”
韩清陌:……
这丫头是不是太危言耸听了?
“你的心跳是不是曾停跳了?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
默认。
“是不是情绪激动或是体乏时,心脏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钻一样刺痛?”
点头。
“还需要我再多说什么吗?”
韩清陌默,拿起药片,一把扔进嘴里,再灌一口水,仰头,和水吞下,“池白瑀,你真的是池白瑀吗?”
“如假包换!”池白瑀拍着心口,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