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清陌问他,孙成从暗处走出来,“爷,属下觉得,您是在试探王妃。”
周大名对孙成的答案,嗤之以鼻,禹王妃单枪匹马的,好吧,就算把现在集体“叛变”的整个禹王府的下人们都当成她的同党,即使他们敢有什么异心,灭他们,不过是一只手指头的事。
有什么值得试探的?
他正想着呢,就听韩清陌问孙成,“嗯,再继续说说,本王在试探她什么?”
这个嘛……
孙成绞尽脑汁,有些答不上来了。
他们答不上来,韩清陌似乎也没有想与他们解惑的意思,看了眼天色,问周大名,“她进宫多久了?”
周大名不知道他忽然问这个干什么,还是跑去看了一眼,“一个半时辰。”
怎么去这么久?
“爷,您是不是在担心王妃,属下出去打听一下?”孙成对楚烨锦还是有些了解的。
某个块无暇的白玉面具朝他转来,“多事!谁说本王担心她了?”
他为什么要担心她?
孙成撇撇嘴,小声嘀咕,“那您就当属下没事找事做?”
爷住在王府里,安全得很,他这个隐卫,闲得都要以拍蚊子度日。
可惜,这天寒地冻的,别说是蚊子,就是虫子,都没一只。
“滚!”韩清陌懒得再看他一眼,将手放炉边,慢慢地烤着。
许是出来太久了,许是蛊毒又重了,都烤半天了,这手还是冻得跟刚从外面进来那般。
那个蠢女人,不会把自己折在宫里了吗?
韩清陌丝毫没有意识到,不管是先前在那座深宅大院里,天天在谋划着怎么靠近池白瑀;还是后来,只要一听到禹王府有事,脑子时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就是池白瑀出事了,或是一直以来,苦苦在探查研究着,池白瑀前后变化这么,到底是为什么?
池白瑀这个女人,已经像一日三餐那般,经常出现在他的脑子,他的生活里。
孙成很快就回来了,一脸憋笑的模样儿,屁颠儿屁颠儿凑到韩清陌身边,很是兴奋,“爷,您猜王妃又做了什么事?”
这个蠢女人,不会是又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了吧?
韩清陌没猜,周大名在一旁猜起来了,“你别告诉我,她又坑了太后三十万两银子了?”
“啧!俗!俗气!”孙成白他一眼,“再说,太后又不是,前些天才刚被王妃坑过,这次还傻傻地再栽到坑里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