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徒四壁,总是想不出该送你什么,今日我卖了几幅画,央人打了个镯子,望你欢喜。”
说罢将镯子对着光拿起来,成色极新,在日光下带着闪着光泽,上镂刻着如意云纹与缠枝莲花,内壁是凹刻的一个萤字,很是漂亮。
“你欢喜我便欢喜。”
冷萤将手腕露出,晏于康笑着点了点她鼻子,将手镯细致的为她套上,宠溺非常。
“顽皮。”
冷萤与晏于康一起相伴走出,虽未有何亲密举措却靠的很近,殷成业心中像是猫抓似的,他出来的时候特意向酒坊的老板打听过,冷萤家中乃是酿酒大家,论起来除了澧县东郡里的其余县城乡镇大多都进她家出的酒,香醇醉人,卖的甚好,且冷萤交际手段厉害,澧县一带混得风生水起,殷成业冷哼一声难怪为人傲气,谁都不放在眼里。
殷成业跟了一路,街上人来人往,他举止虽然怪异却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一个书生?有什么值得高看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居然这么和颜悦色,笑的那么开心,真是表里不一。
殷成业兴味索然,既然平常手段难得到手,他当然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