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胡搅蛮缠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分明是自己的过错却强烈指责他人,冷萤微扬起下巴不屑说道,
“连随身携带的包袱也看护不好,蛮不讲理,品行更是粗俗卑劣,可见果真是个废物。”
殷成业听后气的不行,偏偏又没话反驳,只能和拦住他的这个男子拉扯起来,可力气又没别人大,被一个反手摁在了地上,双手被反压在身后,单膝着地,痛的他呲牙咧嘴,家里统共子女五人,统共俩个儿子,他排老三,前面两个姐姐,后面一个妹妹与兄弟,他在家里说一没人敢说二,如今在外面被别人摁在地上,这么多人看着只觉得脸上都快烧起来了,于是又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想到被按的更紧,但嘴上却是空着,免不得骂几句,
“有人偷了我东西,我打他怎么了?你们是和他一伙来欺压我,信不信我报官将你们全部抓起来?”
酒保听后气不过,眼睛一瞪,被气得不行便接了话,
“报官?也好,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人多了,酒馆便不得不依你们,长此以往,风气尽数被你们这种胡搅蛮缠的人给带坏了,你这种人就得报官才有办法收拾你。”
殷成业唾了一口,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反而底气十足,恨哼道,
“好,那你们把我放开,我们一起去见官,看谁会怕谁!”
厅中本有人还坐着看戏,眼见事情有些闹大,便犹豫的走上来打算劝阻一番,毕竟酒坊这个地方以后总是容易打个照面,权且这么晚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好的。
可劝慰的话还没开口,便从二楼下来一位紫衣的姑娘,她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厅中的情况,殷成业被一位公子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酒保与冷萤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围看的几十人沸沸扬扬,显然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小伍,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被唤作小伍的酒保回头放眼看来,见是自己人,愤愤不平说道,
“这个人钱丢了,分明自己粗心大意却死活白赖在我们身上,还想打人!来我们酒坊闹事的人多了去,你去告诉老板,送他去见官。”
女子思量一下,说道,
“此事是个误会,公子醉前便将钱尽数交由我等妥善保管,此时正置于阁间,由几位姊妹看顾,或是公子忘却,他并非有意闹事,恳请大人见谅。”
说罢对殷成业招了招手,示意他随她上楼去,青年看了看女子一眼,松开了他,冷萤轻哼一声,殷成业连忙从挣扎着起来,也顾不上什么萤萤姑娘什么钱袋,气哼哼的甩了甩衣袖往楼上走去,真是的,害他白白虚惊一场,早晓得怎么不早点跑下来告诉他,他脸都给丢尽了,不晓得萤萤姑娘怎么看他,真是令人头痛。
紫衣姑娘连忙过来搀扶住他,厅中的人们见没戏可看,哄闹一声作鸟兽散,殷成业闹了一场,脑袋有些发晕,又觉得不好意思,佯装酒未醒低头靠在女子身上,女子小心翼翼扶他上楼,她见过的事挺多,能帮一个是一个吧,听得她叹了口气,对殷成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