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吗?”徐永看着大晚上来到自己家的刘瑾有些紧张地问道。
“无事徐老板你且放宽心”刘瑾笑道。
“真没事?”徐永再次确认问道。
刘瑾看着出现手里银票笑着说道“没事,就是有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天色已晚,徐老板要好好休息啊,这样才能有好精神,熬夜不对的,容易衰老,不要听那些熬夜修仙,法力无边的说法,都是扯淡。”
“啊。。哦。小的知道,不知大人可否告知名讳”徐永巴结的问道。
“徐老板客气了,免贵一个刘字”刘瑾笑着回道。
“那刘大人您也早点休息,下人这就回去休息去了”
“恩,去吧去吧,早睡早起身体棒极”
“女儿,我总觉得我们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子了”徐永有些苦闷地说道。
“爹,放宽心好了,既然太子殿下把人这么晚的就放过来怕是有了对策,我们只需要陪太子殿下把这场戏演好就行了”徐华歆安慰说道“在这世上又有几个是棋手的呢?”
“哎”徐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明天是福是祸”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徐华歆神色平静地说道“能写出那样词的应该是一个妙人”
次日,山河阁。
“给本侯砸”张延龄大手一挥。
徐永在后边听到小厮说酒楼已经被砸的七七八八了这才施施然地从后面出来。
“哎呦喂,你们快住手啊,有话好好说,动手作甚啊”徐永急的直拍大腿。
“你是这酒楼的什么人?”张延龄明知故问道。
“我是这酒楼的东家”徐永老实地回道。
“得,正主出来了”张延龄似笑非笑地说道“给我打”
“哎呦,有话好好说”徐永赶忙抱头蹲在地上求饶。
只听一声大喝“大胆,光天华日,朗朗乾坤尔等居然如此目无法纪,还有王法吗?”我们的刘公公刘瑾闪亮出场。
所有人都被这声大喝吓了一跳,都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刘瑾,宛如再看一个白痴。
“你是何人啊?”张延龄有些吃惊地问道。他是嚣张跋扈可不是傻子,眼下这个局面还敢出声,大抵都有些能力,问清楚才好下手。
“我是谁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居然目无法纪,天子脚下尚且如此还有没有把天子放在眼里”刘瑾大声呵斥道。
“阁下是何人?”张延龄有些吃不准,毕竟这人动不动就把法挂在嘴边,别是那帮国子监的读书人,惹不起啊,动不动就是死谏。连他姐夫都对那帮读书人客气三分。
“我都说了我是谁不重要,我是阁老还是普通百姓又有何区别,总归是大明的人,是大明人就应当守大明的法,你们也是如此”刘瑾慷慨陈词。
这尼玛是真过瘾,刘瑾这会算是知道了这帮读书人为什么动不动就喜欢喷人了,这感觉不要太爽。
“大人,小的觉得这人读书读傻了”一个家丁上前说道。
“一起打了”张延龄心里也是有点不舒服,这么多年了还没谁敢这样骂自己除了他姐夫,但是我姐夫是大明皇帝身份一等一的尊贵,你这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杂毛凭什么这么说自己。
“哎呦,哎呦,不要打我脸”刘瑾赶忙说道,不知想起什么又说道“有本事打我脸啊”
“满足他”张延龄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下贱地要求。
“别打了,你们快住手”徐华歆从后面走出来制止道。
张延龄一时间眼睛都直了,色眯眯地说道“我居然不知道京城还有这种姿色,孤陋寡闻了。”
“不知这位姑娘与这酒楼是何关系?”张延龄自认为颇有风度地问道。
“这是我的小女,大人”徐永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说道。
张延龄愣了愣,随即说道“你不早说,早说哪有这么事发生”
“不知这位。。大。。大人来此到底为了什么事情要将我这小小地酒楼砸成这个样子”徐永问道。
“我的管家喝了你们酒楼新卖的酒死了,你说这算不算事?”张延龄冷笑地问道。
“算”徐永一脸苦涩的说道。
“算是吧,这可是你说的,那这人命关天啊这算不算大事”张延龄得理不饶人问道
“算”徐永像是被霜打了茄子一般,无精打采。
“既然如此,我要你们把你们的配方交给我让我烧掉,以免还有人因此而死”张延龄一脸垂涎的看着徐华歆“还有就是你儿女需要嫁给我当小妾,这事就算这么了了。还有我是建昌侯张延龄。”
徐永脸色顿时变成死灰色,建昌侯张延龄乃是当今张皇后的弟弟啊!
就在场面一度静止地时候,刘瑾捂着半边脸站了起来说道“你是建昌侯张延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