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把手放开了。
唐沢也将手抽了出来,“你说他们在干什么呀?是吃得太饱还是作业太少啊?”
就是有这么一些人,跟你做了什么没关系,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你单纯的呆在那儿,总是会有人想来找你的麻烦。
他们闲得不通过别人眼睛看不见自己活着。
你越是无视他们他们越害怕,着急地向你证明,就像是无所事事的恶鬼孤魂,拧着丑陋的脸孔只是为了吓你一吓,没有谁知道这么做到底什么意图,或许孤独得偏激了,需要臆想病态的行为满足空虚。
见不得别人能够在茫茫人海中找寻到惺惺相惜的另一个人,孤身让他们自形惭愧,心生妒忌。
总要带点痛才会感到血液有在流动。
但除了悲悯,也愤恨,你闲你的,非得干扰到我,我可不想有一点瓜葛,跟你。我也不想因为这些破事破坏掉我美好美丽的心情。
你自己不喜欢笑就算了,还不许别人开心呐?
“你说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你又不是人民币,还能做到让每个人都喜欢啊?”
成天自生自灭,厌恶世界,觉得全世界都都对不起你,要反抗全世界,自己不快乐就要让全世界都不痛快。
别想着全世界都抛弃你了,全世界都反对你,你真的问过全世界了吗?
没错,是会有那么一小小部分的人不认同你,大部分人呢,根本懒得搭理你,他们光是自己的事就忙得成天焦头烂额了,谁会计较陌生的你的陌生小事。
你在意得要死的事,除了你,没多少人会真正记得的。
因为你的恐惧和害怕才想要暴力制服所有瞧不起的你的人。
可就是有人那么闲,放着自己大好的青春和人生不过,天天守着嘲笑你,贬低你的人。
然后,你就跟这些人混过了无数的时光。
有意思吗?
唐沢正了正牙关揉揉手肘,“你说,他们搞什么,恐怖袭击啊?纯种主义啊?不是吧?这么倒退的吗?”
“再说了关于历史问题我也不好受。”
“我认为道歉是必须的,一直要到被原谅为止,因为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是什么时候、为了什么原因犯过的错误,它就是错的,正确地看待它而不是试图想要隐藏它。”
“不管你怎么掩盖,就像是一个洞,你永远没有办法将它如初地合上,能做的就只有往里填些希望,尽管微不足道,你也不知道何时、或者是否你能够填满,你需要也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如此。”
……
许亦看着唐沢,“看我干什么?”
唐沢被盯了一会又开始胡扯,“我觉得可能嫉妒我张得帅啊?那我也不能因为他们一句话就往自己脸上划个大口子啊。”
“再说了,长得帅的人多了去了,一个个都要打过一遍不累啊。就算挨一次打,两次打,十次打,难道打着打着我就变丑了?他们就变好看了?如果这样那我也天天打你。”
唐沢半握拳头在空中乱挥,作势朝许亦挥过来还附上格斗的神情。
“干什么?我刚刚可是救了你,怎么说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样报答我的啊?”
“那,你要我怎么报答啊?是以身相许还是以心相许啊?”
“嗯,你买份保险,受益人写我的名字吧。”
“想得美,你。”唐沢打了许亦,许亦没躲手插裤袋里也没抽出来。
“还是说他们来撕票得呀,那我岂不是很危险,我可是这山仔沟子里排行第四千三百五十六有钱的富商的没有独生子以及不是继承人诶,怎么办,你可要保护好我啊。”
唐沢蹑手蹑脚地躲到许亦背后,扒拉着他的外衣就往脸上挡。
“收费的。”
“一天还是按小时啊?”
“一小时一百。”
“哇哦,你成年了吗?在这非法集资。”
“小朋友,你几岁啦?”
许亦一手扯开另一只手的长袖,露出表,“这也玩这个的最高年纪了。”
“怎么,不想要,不想要还给我啊。”
唐沢伸出手去夺,许亦又将袖子拉下插会兜里。
“不要,略略~”
小乐看着手机,双手托腮,不是说要打电话给我吗?
什么时候啊?
唐沢哥哥在干什么啊?
我是真的有急事诶。
他手机掉厕所了?
手机进水里了?
手机没电了?
手机被人抢了?
他在医院?
情况危急?
突然失忆?
反正绝对不会是跟什么人玩得太尽兴了然后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