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游玩,就是这么巧?神经啊,谁会一个人在这种荒山野岭游玩啊。”
秦风:???大小姐怎么看起来不怀好意的亚子。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哎哎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芨大神帮你做决定悄咪咪变出一条藤条绊倒苏文己,顺便推着滚了几圈。
要什么形象,能吸引人注意就行了。
“哎!啊,好痛。”
苏文己费力地撑起身体,仔细一看,全身都是泥土,忍不住轻声骂了句“妈的”。
“梅小姐?”
有点熟悉的声音自身前不远处传来,苏文己抬头,果真是宁王,旁边还站了三个人。
苏文己连忙抬起袖子遮住脸:“不是不是,你认错人了!”
要不要每次都在形象尽毁的时候遇到啊!人家不要面子的?
宁王走上前,伸手:“梅小姐,地上不干净,先起来吧。”
苏文己抬起头小心地看着宁王,想把手放过去让宁王扶吧,可是又觉得男男授受不亲来着,而且自己手脏的要死,还是罢了,只好自己站起来,对着宁王行礼:“见过陆公子,哦不不,臣女,见过宁王。”
“你”宁王上下打量苏文己两眼,“你知道了?”
“啊,是,兰儿告诉我的。”
嘻嘻嘻,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噗嗤,”穿着暗紫色锦衣的男子忍不住笑出声,“这是哪家的丫头?怎的这般落魄?”
穿着深灰色布衣的男子走上前,递给苏文己一块丝帕:“擦擦吧。”
苏文己一时有些尴尬,随手扯过丝帕,用力地仔细擦着。
“陆兄,这是谁家的姑娘?”一个穿着青色锦缎华衣的男子道。
“秦家的大小姐。”宁王道。
“秦梅香,见过几位公子。”
“哦原来是秦大小姐,失礼了,”青衣男子点点头,“在下何清。”
“何公子。”
何清,名字有点耳熟,但是不记得是谁了,看样子是个有钱的,不是大官就是商人。
“梅小姐,怎会自上山下来的?”灰衣男子道。
“我,我,有坏人把我带来这里的,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跑了,他们就追我,然后,我被绊倒了,就,滚下来了。”
“哦?光天化日之下,这些歹人竟如此猖獗,连你这样一个不受宠的落魄女都绑,这是穷的没钱花,图你好看,能卖个好价钱吗?”紫衣男子嬉笑道。
“你!”
苏文己一噎,只能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转过身,迈开步子就走。
“切,心气儿还挺高,可惜没有那个命啊,哦,不对哦,听说秦庆要把你送进宫啊,哎呀呀,这可不得了,万一飞上了枝头,岂不是麻雀变凤凰。”
“怀煜,少说两句!”何清低声道。
“少说什么?我说错什”
苏文己忍无可忍,转过身,大步流星走到紫衣男子面前:“这位公子,敢问尊姓大名?”
“我”
“我们以前见过吗?认识吗?有仇吗?我得罪过你?”
“我”
“你我初次见面,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我”
“好了,梅小姐,这是谭御医的独子,谭棋。他并非有意冒犯,既有得罪,我替他向你赔礼了。”
宁王说着,冲苏文己行了个道歉的揖礼。
苏文己看着宁王的动作,一阵无语:“呵,宁王殿下这是做什么?快快免礼吧,我可担不起。没想到,宁王殿下看起来文质彬彬,原来,也不过如此嘛。臣女并非有意打扰你们的雅兴,告辞了。至于这位公子,你的丝帕我就不还你了,毕竟也被我弄脏了,一块丝帕罢了,公子不会计较吧?”
“当然不,”灰衣男子连忙道,“一块丝帕罢了,梅小姐不必介怀。”
苏文己挑眉:“多谢。”
转过身就要走。
“梅小姐,山高林密,我们送你回去吧?”宁王道。
“不必了,我可承不起宁王殿下这么大的恩情,就此告辞,永不再见最好。”
这种歧视弱小的狗男人以后再也不要见你了!
苏文己走后,谭棋脸上的笑容敛去:“撒谎也不打个草稿,暗卫跟在身边,也敢说自己是被人bngji,真是没脑子的乡野丫头。”
“她可不是乡野丫头,”宁王微笑道,“当日见她,便觉得此女表面粗枝大叶,实则心机深沉,哼,秦家的心思,多着呢。”
“可是属下方才见那姑娘,虽然心思颇多,但是眼神清明,想必没有恶意。”灰衣男子道。
何清也道:“她倒是确实没什么恶意,顶多就是想引起宁王爷的注意罢了,想必是她父亲授意,可惜,人不够聪明,呵呵。”
“呵,引起本王的注意?那本王可要好生陪她演好这场戏了。”
苏文己:给大佬们的脑回路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