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里好几日了,哪个不夸她好的。你若是有她一半,我便是日日给佛祖进香也是心甘啊。”
“她出身商贾,见惯了迎来送往的买卖交易。就算是沾点皮毛,也比我这在公爵侯府里的闺阁小姐强啊。
你拿我和她比做什么,你若是喜欢她,讨过来做女儿多好。反正,我是看透了。你一心向着爹爹,万事依他。
哪一天,要是他把我也推进火坑。你就是在我身后推的那个,半点不带拦的。”
孙氏听了这话,顿时觉得心肝疼,眼里也冒出泪来,“你当我愿意做这个面人?那还不是因为孙家家底儿薄,比不得你二婶娘顾氏。况我只生了一个你,之后便再无子嗣。
我就算不为自己,也是在为你铺路啊。你怎么,你怎么,就这么糊涂。”
赵越阳扭过身,也拿着帕子开始抹泪,心里想着,不都是说女儿家时候最是好过。为什么我就这么难,摊上个只知好色的爹,还有个糊涂的娘。家里兄弟又没有一个能靠的上的,还不如那个什么也没有的孤女徐颖了
赵鸿飞给从赵国公府里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房间里看徐颖。虽还未清醒,但是脸色不错,气脉很正常。
羊角辫和顾秋都保证绝对无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
赵鸿飞心里装着这事,在哪里都待不住,只好拿了本书,坐在床头看着。
谁知,才翻了两页,就觉得异常困倦
不到一炷香,赵鸿飞就起身去找顾秋,“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从徐颖昏迷到今日已经有三日了,苏子丰在客栈里待着也有些忧心忡忡,便去了百草堂里打探。没想到,他刚进了百草堂,就被顾秋拉着写了篇祭文。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那小姑娘八成是没了。也不敢多问,就按照顾秋的要求给一个叫徐颖的姑娘,写了一篇祭文。
苏焕苏子丰在京城很有名,出身富贵,模样俊俏,品行好,才学高。京城里多少女子梦中的情郎,只是他的身世还有身份,就
写完之后,顾秋就让医童把祭文送到后院,他自己则带着苏焕苏子丰去外面喝酒去了。
“不知那位徐颖是得了什么病症过世的?”
顾秋听了这话,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谁跟你说她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