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却依旧和个没事人一样,就睡在云飞羽边上的水里,看着面色不善的正宫撇了撇嘴,心想:纸鸢姐姐就会吓唬人,要是让她动手收拾云飞羽铁定舍不得。
云飞羽却一点都不觉得纸鸢现在在开玩笑,和个鹌鹑一样缩在一边。
这样子又让纸鸢心里感到好笑,这个家伙在她面前好像总是这么没出息。
“行了,不要耍宝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别的,你这王朝自己开创了,可总把事情丢给其他人做,如何服众?”纸鸢没好气的道。
其实也怪不得纸鸢发火,最近这些日子,朝中的大事儿基本是她一言而决。
这让她生出了一种自己才是华夏王朝当家饶错觉。
有一种名叫权力的东西在纸鸢的心里开始生根发芽,她明明知道这样不好,还是希望一直拥有主宰一切的能力。
纸鸢有些彷徨,女人已经得到了社会分给的一半权力。
那她是不是可以拿到这个社会最至高无上的权力呢?
这种想法像是猫爪一样不断的从她的心房里冒了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坐在那个位置上。
但心底,却又拥有负罪福
所以两难之下,她来找了云飞羽。
云飞羽这个颓废的劲头让她有些庆幸,也有些失望。
为什么你就不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呢?什么都丢给我真的好吗?
话到了嘴边,纸鸢又给咽了下去。
“随便你吧,这个家我先帮你看着!”纸鸢如是道。
云飞羽脸色如常,甚至还嬉笑道:“行啊,我看你也做的挺好,不如就帮我先看着了!”
对于管理国家,他自己都不信任自己,还不如交给精力旺盛的纸鸢去做呢。
不过,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权力的呢?
纸鸢听着云飞羽不负责任的话语,轻声一叹后,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纸鸢本来有些愧疚的内心,因为云飞羽这一句话,一下子放松下来了。
似乎一切都挺好,纸鸢的嘴角突然间弯出了一个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弧度。
团子没心没肺的游到云飞羽身边,撅着嘴巴道:“你看看纸鸢姐姐,现在越来越凶了,以后我可怎么办啊?”
团子有些忧伤,她敏锐的感觉到以前那个和善的纸鸢姐姐变了。
现在的纸鸢浑身都是锋芒,似乎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枷锁住了。
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柔和,可细细一感知,就能察觉到那深不可测的冷。
云飞羽摸了摸团子的背,暗暗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之所以将权力防守给纸鸢,就是为了自己多偷偷懒。
可没想到纸鸢身上那股神秘力量越来越强大,像是吞噬权力的欲望一样膨胀。
“希望我没有犯下什么大的过错吧!”云飞羽唉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