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智宜会疯吗?”
“不会。”
“我觉得也不会。”
一人一宠交流完便由千千将图纸收起来仔细的放好,随后夙危带着千千牵着前太女殿下回房。
喻兆奇的房间窗户半开着,从窗前走过,夙危皱着眉将窗户掩好才回了自己房间。
临睡之前,夙危想好了第二天一整天的行程,却被来自边疆的一封飞鸽传书打乱了。早上的时候半梦半醒之间,鸟类翅膀煽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夙危头埋进枕头里,一只手拉高锦被蒙住了头。前太女殿下急的焦头烂额的,恨不得变幻出形体去扯夙危的被子。
千千被她吵醒了,软乎乎的打了个哈欠,血红色的眼睛看向前太女殿下,前太女殿下浑身一寒巡视四周无果。千千看了看窗台上的鸽子再看看自家蒙头睡觉的老大,捂捂嘴就打算接着睡,一旁的前太女殿下急的不清。千千皱着眉抬爪子去拉夙危的被子,好不容易喊醒了夙危就被一个巴掌打到床下去了,整个宠都懵了。
“怎么回事?”
刚醒来的夙危声音有些哑,抬眸看前太女殿下,眸子湿漉漉的长长的睫羽挂着一两颗泪珠。
“飞鸽传来。”
前太女殿下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指了指窗台上的鸽子。夙危裹着被子坐起来,抬手揉了揉眼,动作熟练的像一个真正的普通人类。感觉自己清醒了些,夙危才掀开被子起身从一旁的屏风上扯下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暗红色的外袍绣着月季花纹,是昨日下午裁缝铺送来的。
窗台上的鸽子是灰扑扑的颜色,和夙危见过的洁白似雪的鸟类完全不同。鸽子见她过来,抬起梳理羽毛的头,抖抖翅膀让夙危看到腿上记着的信筏。
夙危抬手摘了下来,捻出一个细细的纸卷,打开来上面了了数字。
“青延奇袭,军师重伤昏迷。”
夙危放下手中的纸卷随手搁置一旁,前太女殿下飘过来看到上面的字急得焦头烂额。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之前没有发生过这事啊。”
夙危抬眼看了她一眼,奇怪的问她。
“我又不是大夫,这种事为什么要问我?该找大夫的事飞鸽传书给我,都是群废物吧。”
夙危传了下人去喊了军医来,吩咐了一连串的行军战略让人快马加鞭赶往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