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危觉得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们知道了。
“进来吧。”
夙危撩开账帘先让喻兆奇进去,转而对军医说。跟在喻兆奇身边的两个小厮早早的就被人带走了,以免外来人刺探军中事宜。
“公子请坐,这是我军中军医医术了得,让她与公子看看吧。”
喻兆奇在一边坐下,将手搁在桌上露出手腕,含笑看着军医。军医走到旁边坐下,一手搭在喻兆奇腕间,眼神却一直跟在夙危身后。
夙危进了帐篷便在一堆衣物中翻个不停,试图找件衣物,拨拉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
原身的斗篷让师兄穿!!!!
完全接受不了!!!!
没法,只得想着有功夫了去后山转转看看能不能打些猎物剥了皮毛硝制一下等去了皇城让裁缝做个斗篷。
见夙危安稳了,军医才专心把脉。夙危凑了过来,一眨不眨的盯着军医。被夙危当风筝放了半天的前太女殿下也飘了进来,顾不得跟夙危生闷气也凑了过来,一人一魂四双眼睛直直盯着军医。
喻兆奇看着夙危的样子有些想笑。
“将军莫担心,都是些旧疾了,当不得事。”
呵,当年师兄最初生病的时候也是说当不得事,后来呢?
“思虑烦多,劳成心疾。”
夙危自我简化了一下,理解为想的太多,如此不好。
“先天不足,身虚体弱。”
夙危自我简化了一下,理解为身子弱要仔细照看,必须要得。
“忌忧忌虑,忌大喜大悲。”
夙危自我简化了一下,理解为少想少做开心就好,如此最好。
军医说完见夙危还盯着她看个不停,认真的想了想确实没有其他了,回以狐疑的目光。
“将军多虑了。”
听喻兆奇的话,夙危鼓着嘴收回了盯着军医看的目光,这乖巧的样子看的军医啧啧称奇,看喻兆奇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奇特与不可思议。
“公子这身子好好养着就好。”
还有半句话,军医没有说出口,那喻兆奇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冰棱,只有在她闭嘴之后才多了几分满意。也是奇怪,这人的气势竟然和将军有几分相似。只是将军的气势带着几分血腥气,而这人则是漠然,但两个人靠一起的时候又意外的和谐。
哎,可怜的军师哦~
单恋早早的就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