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既然已经定了人，江秦也不再多问。

换鞋出去，关门离开。

卧室里，厚厚的窗帘遮住外面的阳光。

盛九坐在床边，昏暗的房间里，他的双眸不似方才慵懒散漫，变得犀利而阴沉。

他一手拿着手机，手机屏幕一闪一闪：“温林染，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是，君少。”

电话切断，手机被随意丢在一边，盛九起身，“哗啦”一下拉开厚重窗帘。

炙热的阳光刺眼，盛九眼眸微眯，在窗前站了几秒，转身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方手帕，有点儿泛黄，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小九，是你吗？”

——

温林染回到自己公寓，脱掉连衣裙，换上家居服，套上自己毛茸茸的拖鞋，头发随意束在脑后，从冰箱里拿出个苹果，洗干净，一边啃一边走到电脑桌前。

整个身子缩在椅子上，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很快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对话框：视频接通中……

不多会儿，对话框里出现头像，一个长得极美的女人，妆容精致，烈焰红唇，穿一件黑色吊带裙，妩媚性感。

“容姐姐，我被录用了。”

温林染咽下嘴里的苹果，细声细语。

视频里的人微一怔，随即红唇扬起：“还真成了？我是不是该说恭喜啊？可我不想说啊，一想到小歌儿你居然要去给别人端茶倒水，还是给大猪蹄子端茶倒水，我的心都碎了。”

女人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状。

“容姐姐……”

温林染笑了笑，平静清淡的声音中夹杂了几分撒娇。

“怎么样？我的演技有没有提高？”

“……”

“OK，不闹你，小歌儿，盛九既然录用你了，那么你之前的猜测可能是真的，你们见面，他有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