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芳拎着藤条气势汹汹的往主卧方向冲去,伊熊利落的一把麻起地上的“物证”前去观礼,罪魁祸首的伊雅不忍哑巴父亲平白受冤自是一同前往,伊小妮年幼,自是学着伊雅一路尾随到主卧,一家五口但是第一次齐齐整整的出现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睡得正鼾的哑巴父亲,被无情的谢春芳用藤条召唤起来。
见众子女围观,这是难得彰显她太上皇崇高地位的绝妙时刻,打哑巴父亲的这一藤条,是沾了水,掀开被子打的,响亮的鞭声,成功将哑巴父亲从床上弹射起来。无声的哀嚎,越发使人动悲,可惜谢春芳是一个没有慈悲心的魔鬼,可怜兮兮的哑巴父亲成功的取悦了魔鬼谢春芳。
“我问你!你是不是偷偷在家吃肉了?”谢春芳执鞭叉腰而问。
哑巴父亲慌忙的摇头摆手否认,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还敢说没有?这是什么!”谢春芳指着伊熊呈在掌心的证物发问。
哑巴父亲着急的摆手,嘴里发着急促的啊啊啊声,卻不能为自己辩上两句。
无法辩解那便是默认,谢春芳越发得意,像极了头挂明镜高悬的青天老爷,破开了一个千古奇案。
“要不是伊熊今天早起肚饿,去厨房翻东西吃时,不小心摔进了猪食桶里,我倒是不知,你还有这等本事,竟能瞒着我在家大鱼大肉?”
谢春芳越说越是激动,哑巴父亲被训得无地自容,只得乖乖的抱头,等待下一阵的鞭打,伊雅心声不忍,决意坦诚:“那个骨头不是爸吃的!”
“难不成是偷着拿回来养你们这两个小娼妇?”谢春芳上下打量着伊雅,好像春客在掂量着一位清馆的身价,这种极具侮辱性的目光,很难想象,这是一位母亲对亲生女儿所散发的目光。
“这个骨头是我从垃圾桶里捡的!”
“伊雅,你别当我是傻子,垃圾桶翻的?你怎么不从垃圾桶里翻金翻银?哪怕翻几个塑料瓶也能换些毛票回来?难不成你是狗吗?只有畜生才会从垃圾桶里翻骨头!”
“没错,我是娼妇,我是畜生,我是捡骨头的狗!你满意了吗?”伊雅红着眼,死死的瞪着谢春芳:“你当初怎么不溺死我?你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
谢春芳被伊雅的眼神吓怵,梗着脖子说:“别扯这些没用的!老实招来,肉到底从哪里来的!”
“好!是你逼我的!”伊雅一把从伊熊手中夺过骨头,甩开了门,冲到对面使劲敲门:“艾婶!你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