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着了,我感觉刚睡着我就在一列疾驰的火车上奔跑,直到跑出火车,掉下悬崖,惊醒,浑身大汗,······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做着千奇百怪的梦睡了一晚。
第五天我开始洗衣服,洗澡。
第六天我开始正常吃饭,看电视。
······
总之就这样我在这个封闭的环境生活到第十天的时候,我剩下的戒断反应就是晚上出虚汗,惊醒,手抖了。
我终于鼓足了勇气用颤抖的手拨通了我母亲的电话,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已经泪流满面。
“孩子,你还好吗?”
“妈,我还活着,我还活着,你来吧,你来吧,把门打开。把门打开。”
此时的我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在这时候激动和内疚同时占据着我的心。这次生理的脱瘾我虽然成功了,但以后我要面对的是更加可怕的心瘾,这是比生理上更加可怕的魔鬼。
这时候我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