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地宫中一处房间,任浴凤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心腹:“你确定没有找到吗?”
“是的。整个地宫都没有见到那样东西。”
“好的,下去吧……”任浴凤手心里暗暗攥着指甲,她不相信自己要的东西居然没有一点线索:“那东西?就究竟在哪里呢?”她冷冷的看着盯着远处,心里计算着自己的心事。
“呼”桌面上的油灯猛的蹿了一下,任浴月回头看了一眼那灯芯,仔细的把那些丹药扣进了腰带上的暗囊里,那都是她从黑瘦老道那里搜刮来了丹药,为了安全只能随身保管。好在她行李不多一共就是两套换洗的衣服。
倒是今日夜里她觉得有些不一样,往日总觉得地宫冷,夜里的时候郭辛帮着自己灌几个汤婆子。而今日任浴月倒是一点不觉得身上寒冷,反而手心都是热乎乎的。似乎周身都被一股热气包围着,十分舒服。
吹灯休息,房间里人很快就陷入了梦乡,地宫里中干燥的气息轻轻的刮起了一阵风。
黑夜中没有人看出那地宫一侧的瓦房上面缓缓的升起了一个巨大的图形,那图形在空中渐渐的摊开,一双紧闭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个黑影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没有知道那屋子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副巨大的蟒蛇图案清晰的出现在了少女雪白的后背上,那一对血红的眼睛,透漏着可怕的目光。
“肥遗,原来,你真的在这里……”一根银丝划过,没人看到……
五日后洲台城繁华的街道上,两顶黑绒软轿顺着人流进了洲台城。这里没有帝都的华丽,倒是几分江南水乡的气息。太子颖居住在洲台城的保和宫,那是当今陛下赐给他的府邸。
保和宫书房内,太子正在全身关注于手中的笔管,那是一份佛经,是他亲自替礼国祈求平安的经卷,现在还查最后一章,所以旁人都小心翼翼不敢打扰。
忽然扑棱棱一只鸟从窗台上一下冲进了书房,一下撞到了太子手中的狼毫笔,一滴浓重的黑墨滴到了那经卷上……
太子眉头一皱。伺候的人立马去扑那屋子中的鸟。一旁的小太监心疼的接过毛笔,可惜的说:“殿下一番心意……可惜了。”
太子接过递过来的手巾,擦擦有些出汗的手心:“抄写佛经在乎人心而不是经书……”说罢看了一眼门口。屋子里的人识趣的退出了书房。
一旁的心腹手中抱着那只鸟来到面前。“殿下……”一只小小的纸卷出现在了太子颖的面前。
他只是接过看了一眼,并不说话。多年养成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让他就算泰山压顶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不过只有最熟悉的他的人才会知道,有事发生了,而且是大事!
“任氏庶女年十八,名曰浴月,可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