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下，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幸亏我不用呼吸，否则肯定喘不上气来。

“弗兰克，你们都被岑钰给骗了，要不然她就是在跟你开玩笑。被很多人喜欢的是她，连老师都喜欢她，还被她给。。。”我一想说这个不合适，就赶紧闭了嘴。

弗兰克不动声色，问：“你喜欢丽娜吗？”

这个问题把我给问住了，我还从来没认真想过对岑钰的感觉，她实在是太完美了，长得漂亮不说，学业又是极为出色，待人接物很有分寸，恐怕从幼儿园起就是干部。对这样的女生我印象是很好的，但往多了想，好像没有过，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当年的女朋友，后来的妻子管束太严，我想也没法想。

我摇了摇头：“岑钰太出色了，我想都不敢想。”

弗兰克点点头：“据丽娜自己讲，好像没什么人喜欢她，除了那个老师，她觉得他只不过是想占便宜。她的问题在于各方面太完美太理智了，有点像个机器人。”

机器人？我觉得这么说太过了，岑钰肯定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她，只是不敢表达而已。

”所以这正是我们的人工智能面临的问题，当你设计得太完美太理智的时候，人家可能会尊重你，但是不会产生感情，不会爱上你，所以岑钰推荐了你。”

“那你让岑钰自己找我来谈。”我一肚子气。

“不行，她觉得说服不了你，所以，”弗兰克静静地看着我，“这不是请求，这是命令。”

命令？行，你来硬的，我给你磨洋工，这东西能有什么考量呢？

“莫铭，你不用不开心，工作时间跟原来一样，每天到主控中心来上班，下班了就回去，挣的积分比原来多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