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等待的几个脑人都是其他组的,也在纷纷讨论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有个比较资深的脑人身前是个巴西人,来这儿五年多了,对这个已经见怪不怪。
“你们几个来了不到一年吧?怪不得。咱们这儿的脑人都是分级别的,咱们是最低一级,当然喽,每个组也是有级别的,象我,G2,仅次于我们组长G1。”巴西人先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接着说:“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个长着脑袋的的脑人比咱们组长又高一级,所有的装备更好,授权也更多,最关键的是,人家是有脸的人,尽管这脸也是定制的。”巴西人的语气里充满了羡慕。
“啊?他那脸是假的?我觉得好漂亮啊!”有人赞叹道。
“当然是假的,真的哪有那么完美。”巴西人说,“但也不能说完全是假的,它是通过基因剪辑生长出来的,跟人类的皮肤一样,只不过不是自己身上长出来的而已。”
“啧啧啧,”更多的羡慕和叹息,“那咱们有机会也长长脸吗?”大家七嘴舌地问。
“当然有,”巴西人摇头晃脑,“不过成本非常高,这样的脑人不超过十个,都是从历届组长中选拔出来的的优秀人物。”
“哦,”大家一声叹息,也就是说先要混到组长才有机会。
“所以这事儿既要努力肯干,也得熬时间。你们看我来这儿五年了吧?刚刚熬到C2,什么时候我们组长C1被选中了,我也就有了出头的希望。”
大家都不做声了,巴西人来了五年刚刚看到一点希望,象我们这些不到一年的就别指望了,更别说我这来了才一个月的。
“可是刚才那一对儿年轻人为什么要跑呢?”我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