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还不了解我?看你说的,好像我是个女流氓一样。”雨萱玩笑着边说边踢了蓝漠一脚。
蓝漠借机刚好抓住了雨萱的小脚,放在自己的手心揉搓着:“那既然都不是,萱宝贝儿,你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都25岁啦!到了晚婚年龄了,快成大龄剩女了,再过几年成齐天大剩了,到时候还是得我给你兜底?既然这样,不如现在结了算了,早晚的事儿。”蓝漠依然漫不经心的调侃着雨萱。
“少来,年龄,你在开玩笑吗?蓝漠。”雨萱不屑一顾看了看蓝漠,她最不喜欢别人用年龄说事儿,在她心里,年龄永远都不是需要结婚或者生小孩儿的原因,甚至不能说是之一。甩开蓝漠的手,自己又去到了一杯酒。
“那你认为结婚的必要条件是什么?”蓝漠不放弃,继续追问,这个问题既然自己开了个头,那今天一定要问个结果。
“也许是爱情是必要条件吧,真正相爱才能结婚。”雨萱思索着,有一搭无一搭的敷衍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一直以来,她没有想到一个需要结婚的理由。随便找个大众的理由说一说罢了。其实在雨萱心中真正相爱,还需要用一纸婚约去束缚吗?
蓝漠起身走向雨萱:“那你说过无数次爱我,不是吗?嗯?”蓝漠从背后轻轻拥住雨萱,眼中泛起的温柔和爱恋真的能让人溶化,可惜雨萱看不到。雨萱轻轻点啜了一口红酒,没有回应。蓝漠心里一疼,强硬的将雨萱转过身,将她置于自己的双臂之间,让人毫无觉察的蹙了蹙眉,捉住雨萱纤细的下颚,让雨萱看向他的双眼。
“难道你口是心非?心里还有别人?觉得我对你还不够好?还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说话间蓝漠便又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红唇。蓝漠的唇薄薄的,很柔软,亲吻起来很温暖,吻起来很认真,投入,但技术吗,不敢恭维。轻柔的亲吻慢慢变成热烈而深入的热吻,越来越霸道的吻,使得她窒息。耳边还听到蓝漠固执的言语:“我要你爱我,只许爱我!明白吗?”
“没有,我没有爱别的人。”雨萱想要表达,但无论怎样用力发声都说不出。
忽然,雨萱感到眼前的蓝漠模糊了,变了,似乎变成了一个女人,脸也是模糊的分不清是谁,抬手就扇她耳光,卡住她的咽喉,以至于快要窒息,她奋力挣脱,挣脱不掉,她也想扇她耳光,但无论多用力,对多准,都扇不到。不一会儿眼前的女人似乎又变成一个男人,但不是蓝漠,她的双手被控制着,她的衣服被撕碎,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那男人要强行进入她的身体。雨萱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喊叫但都无济于事。忽然雨萱醒悟过来,她提醒自己,这是个梦,这一定是个梦,使劲睁眼睛,使劲睁眼睛就能摆脱这个梦,醒过来。
挣扎间,雨萱用力睁眼睛,好难啊,眼皮就如同吸铁石一样紧紧的粘在一起,再用力,猛然的,雨萱醒了过来,真的是个梦。雨萱心脏砰砰砰的狂跳。梦虽然是梦,但却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人分不清是梦境还是梦醒。雨萱浑身是汗,心有余悸,头昏昏的,看了一下表,快六点了,也需要起床,去赶飞机了。
雨萱拖着昏昏的头,洗漱过后,收拾好了房间,做了一大杯咖啡带在路上喝。关好院门,拖着行李,来到正院和姜氏父子汇合,薛桢正在忙里忙外准备着早餐,衣着得体,面带温婉的笑容,让雨萱精神为之一振,脑袋似乎也不像刚才那样昏昏沉沉了。吃过了薛桢给大家准备的早餐,三人和薛桢告别去赶飞机。
去往机场的路上,雨萱一直在想,薛桢真是个可爱的女人,告别如此简单愉快,真是意外。一般的女人很难控制住自己对丈夫和孩子的担心还有各种花样百出的嘱咐,尤其是远行告别的时候,雨萱最受不了的就是各种啰嗦,因为她妈妈就属于啰嗦那一卦的。可薛桢除了简单的祝福之外,没有多余的话。所以姜云洲才被培养的这么好吧,做事自信、独立、果断,不人云亦云,有自己的思考和判断,但是不是有些太自信了?
雨萱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坐在旁边的云洲。随即就碰到了云洲热切的目光,天那,雨萱马上将目光移向窗外,心里砰砰跳,心想,姜泓帆还在车上,可不能让他看出什么蛛丝马迹。这个姜云洲,唉……
敦煌到燕都没有直航,都要中间转机,有时候要飞一天,而且早走晚到。按雨萱的习惯,选择了靠走道的位置。姜氏父子在前排,她在后排。她旁边坐着个肚子大大的中年大叔,是个老外,飞机平稳起飞,由于昨晚没有睡好,雨萱一上飞机就迷迷糊糊的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不一会儿,雨萱觉得有人碰了一下她的胳膊:“excuse me.老架。(本意为劳驾,标准老外普通话。)我想出去一下。”
雨萱迷迷糊糊醒来,站起来给老外让路。老外一边道谢一边笨笨的从靠窗的座位挪出来。雨萱一看,喔噻,肚子看起来都像怀孕9个月快生了一样。不一会老外回来后,又边道谢边笨笨的挪到自己的座位。雨萱想,这下该消停了,继续她的昏昏欲睡。可是不一会儿,老外又非常非常不好意思的跟她道歉说要去洗手间。天哪!这老外是闹肚子吗?但雨萱还是非常nice 的回以微笑,站起来让路,并且说:“没关系。”
等到这次老外回来,雨萱问道:“要不咱俩换坐位?你坐走道位置方便些。”因为雨萱看他出来进去的太累太麻烦。老外露出感谢的神色,稍微有些迟疑,也没推辞,连声道谢。因为他确实不知什么原因,今晨起来就觉得肚子不舒服。
“Thank you very much.”换过座位来又再次道谢:“are you going to Yandu?”
“yes.”雨萱回答。“Is it your destination? Yandu?”
“yes,”老外边回答边向雨宣介绍自己:“Gee Arlen”边说边伸出手和雨萱握手。
“Leila.”相互自我介绍后,简单聊了几句,雨萱就又开始继续昏昏沉沉入睡。
而后,转机,午饭,直到下午4点终于落地燕都了。飞机着陆的一刹那,雨萱被震醒了。到家了,久违了的熟悉感觉爬上心头,四年了,雨萱走过熟悉的候机大楼,走出那个熟悉的出口,钻入了接机的商务舱内,往市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