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东凌入侵,不过月余之期就兵临玥都城下,如今白错在已在矮马坡驻军多日未能入城,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月宏渊自打卸下了皇帝的差事,也不再痴迷于得道长生,精神头比昔日好了不少,退居长极殿弄花侍草倒也快活。
“与西瑾一战是南玥一直在准备的,凡西瑾与南玥交界处这些年来几番增派兵力驻守,自然与先前和东凌一战不可相比。”月衍接过月宏渊递来的花剪。
月宏渊擦了擦手,“朕确实算不上一个明君,可对南狄将军的本事还是有数的,与东凌一战,南狄与月圣女共谋,意图在让国师彻底暴露,根本没有与东凌那小子较真的意思。”
“朕自然不会轻看了南狄将军的本事,只是南狄将军终归是年纪大了,不知身子骨是否撑得住。”
月宏渊闻言顿了顿,挥手让身边的公公从屋里取出一个盒子。
盒子里端端正正放着一块令牌。
“历代南玥皇帝手里除了月卫,还有一支隐秘的军队,他们无影无踪却又无处不在,只听命与这枚令牌的主人,你拿去吧。”
月衍心里波澜乍起,这支军队应该是月宏渊身边最后的人了。
“形势尚没有如此危急,这东西父皇还是先好生收着吧。”月衍道。
谁知月宏渊拿起令牌往月衍手上一丢,“做皇帝要居安思危,这支军队的存在是绝密,做起事来方便。”
月宏渊背着手回殿内去了,月衍的掌心传来令牌凉凉的触感。
月衍尚未离开长极殿,穆王也来了长极殿。
“见过皇兄。”
“五弟怎么今日也有空来看父皇。”月衍道。
穆王正是东凌之战中自请出城迎敌的那位南玥五殿下,是众皇子中和月衍最亲近的一个。
“我是来找皇兄的。”穆王道。
另一边进殿的月宏渊趴在门边看,一摆手,像是不高兴了。
“太上皇怎么了?”旁边伺候的老公公问道。
“这几个小兔崽子,我就知道没事都不会往长极殿跑的。”
老太监哭笑不得,月衍和穆王是小兔崽子,那月宏渊岂不是……
月宏渊最看好的儿子是月衍,最疼爱的儿子便是穆王,今日好不容易两个都来了,却都不是来看他的,闷了一肚子气。
“你想去前线?”
“如今将士们都在边境抗敌,南狄将军拖着病体亲自指挥,臣弟在玥都城实在是坐立难安。”穆王道。
月衍微思,“你先说服了太妃再来与朕说。”
“母妃那里臣弟早就说好了,皇兄若允了臣弟就回去准备了。”穆王比月衍小五年,打小就很淘气,每每磕破了皮撞上了哪他的母妃就能到月宏渊面前哭上半日。
“你是不是答应了你母妃什么条件?”月衍道。
穆王一下子苦下脸,“还是皇兄了解我,母妃说从战场上回来那一日臣弟必须要迎娶王妃了。”
月衍点点头,“放心吧,的到时候朕让皇后亲自给你把关,定为五弟觅得良缘。”
“陛下,皇后娘娘请陛下若得空去凤仪宫坐坐。”德庆公公来报。
这也不是用膳的时辰,皇后请他去做什么?“凤仪宫还有谁在?”
“回陛下,圣女正在凤仪宫看望二皇子。”
月玲珑与皇后交集不多,可小皇子生得玉雪可爱,月玲珑也没忍住多逗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