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色已深,小镇上没什么人。他一路向北,目的地正是奈何喜爱的零嘴铺子。
“叩叩叩!”很快有人开了门。
老板胖胖的身体灵活的窜进了门。
“老北,咋了,这么晚了过来。”开门的是个汉子,看起来而立之年的岁数,口吻熟稔。
老北富态的脸上有着不确定。“我感觉有人去了我那客栈的后院。”
大汉浓眉一皱,“你确定。”
“我确定还来这里做什么,你也知道我感觉一向很准。而且,今儿白天,后院里的花花草草莫名其妙的枯了一片。”阿良再怎么不精心,那大早上还生机勃勃的花花草草不可能半天就死了。
大汉听到这里觉得事情有点意思了。
“坐着说。”
两人坐下来,老北喝了口茶水,接着说:“到了晚上,客栈打烊以后,我去后院转悠了一下,发现有几处草很明显有踩踏的痕迹。”客栈后面,并没有什么人会进去。
“只是你那客栈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谁会跑去踩点呢?”大汉也想不明白。
老北翻了个白眼,他知道他还跑来问他?“不是镇长说家中最近要有什么奇怪的事就知会他一声吗,你帮我跟他说说,我就不过去了。”
老北灌下最后一口茶,拍拍屁股走人了。
大汉无语:“你们两父子,多少年不说话了。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他们爷俩可是有过约定,谁先低头,谁做镇长的。
出了门的老北一脸怅然,他的客栈生意不好,要是没有那个老头的手脚,才怪咧。不就是想把他困在这里守护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吗?哼!
原来这个老板真的只是眼光有点问题吗?隐匿身形的斩渊,跟着名叫老北的老板,看着他出了门,以为会有什么重大发现,谁知人家只是来求助的。
回去和命主说吧。
“继续盯着他。”这出戏不错,不过谁知道其中到底隐藏这什么呢。
斩渊:有必要吗?我们不是来破阵的吗?为什么要死盯着他?
“小渊儿,你把人看的太过于简单了。而且,没听到你的逐欢大姐姐说吗,这里的封阵没这么简单。”
这个老板怎么看怎么有问题。奈何一手托腮,一手轻摇着逐欢扇。能注意到一大片草地上哪里的草被踩踏了的男人,这心可不是一般的细。况且,她当时可是轻轻的站在那里的,那草地亦不过是稍微有点被踩的痕迹,在夜色中能发现这一点的人。要么,天赋异禀要么,有其他的手段。
逐欢:主人怀疑,封禁着阵眼的钥匙,在那个老北身上?
“即使不在他手上,也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又或者,我该找找他口中,恩爱无比的夫人?”老北对他的夫人,据他自己口中所言,端的是百依百顺,恩爱无比。只是,这位夫人,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斩渊:夫人?那个老板有夫人?
根据斩渊听到的,老北是镇长的儿子,那么,镇长是谁?他的夫人又是谁?这个镇子不算小,为何仅有的两家客栈会开在同一条街?
啧,小小的偏远之地,事儿还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