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中午吃过午饭,我踹着鹿鹿的屁股,把她轰回了家,这丫头,明显是把我这里当做逃避的安乐窝了,偷懒就算了,还敢暴饮暴食“放纵”自己。
日子过得舒心又惬意,这可不是什么神仙日子,应该是走向毁灭的前奏吧。
古话说来“人知居安思危,未雨绸缪”总是有很深的道理。
十二点半,站在柜子前整理衣服,先是把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又将拿出来的衣服分类,分类好的衣服又开始搁床上搭配起来,等我再次看表的时候,已经一点半了。
内心一震,这一个小时像是被偷走了一样。
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装了一大包衣服匆匆出门。
和老板约得三点,如果走去学校的话可能就要花上近一个小时。快点出门,是目前至关重要的事。
托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快速锁了门。走出几步,突然上次忘记关窗户,下雨打进一家雨水的事情浮上脑海,我转过身,往楼上望了望,又跑开往屋侧去检查。确定无误后,就继续离开了。
按我的思维,总算不会像上次一样了。
走到岔路口的时候,有个骑车的身影,望来很是熟悉。
走近一看,竟然是余声。
他就那样平静自若地骑在车上,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文件,专注的很,好像全世界都和他没关系。
但他好像,还是为我留了一扇小门,那扇只为我打开的小门,我顺着他为我铺就的花路,一路向他奔去。
“你是等我吗?”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朝他打趣。
“当然了。”这一句温柔肯定的答案加上他不多见的微笑像是快来的春天,向我的心袭来阵阵暖意。
“可是,我有箱子,你怎么带我呢?”
“我陪你走去。”
做了几次余先生的后座,如今竟然都习以为常了起来,默认着只要是他的后座,一定是为我准备的。
这样的习惯和依赖真是可怕,满腹满怀的我以为,难道就是青春年少的少女情怀?
我拖着行李箱走在人行道的内侧,余先生推着自行车从身后绕到了我的身旁,与我并肩而走,只不过,我们两个的距离隔着一辆自行车和一个行李箱。
他压着人形道的白线,一会儿走在内道,一会儿游离出去,即使我托着行李箱狠狠地往内侧挤,示意他往里面来,但他似乎还是犹豫不决地徘徊着。
或者这就是一条他向我靠近的线,如今的他还在试探的边缘。
他是沉默有把握的人,我是小心翼翼很少逾矩的人。好像我们两个人都是孤独的自传星球,我不会往主动出去,他也不会轻易进来,我们就那样再各自的轨道运行,但各自的引力又相互吸引着。
“你是去学校吗?”
“蒽”
“去做些什么?”
“你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