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们有联系吗?”余先生望着天空冷静地问道。
“我们都有留联系方式,但是朱焕没有打过,一次没有”我有点失望地回答。
“雯雯第二年的时候又去了那里支教,第二次,是组长的身份。期间,詹委屈也回去那里看过他们,我当时在做别的事情,没有回去,后来,我也忘记问他们情况。”我一边回忆,一边感叹。
“你看,天上的星星,多得数不来,看起来,也是杂乱无章。记得在丹麦,我们花了一个晚上,长时间的曝光,记录了星星轨迹,那圈圈圆圆就是我们自己的运行周期。朱焕也一样,他是自己的星球。”余先生意味深长地教导着。
“我记得,是那张!”我指向墙柜上的照片,望向余先生自豪道。
照片里,浩瀚的星河轨迹是真的,星空下相望的我们也是真的。不过,我们不曾几个小时不动呢,只是通过PS将两张照片合成了,增添了多许永恒美好的气氛。
毕业后,和小爱去了学长的工作室帮忙,总幻想可以去到全国各地,见识各处风情,记录各种美好,学到很多技巧。
事实却相反,除了日以继夜地拍人物,修图片,连户外拍摄也是很奢侈的想法。
小爱是我大学室友,我俩住上下铺。除了见各自男朋友,我们总是待在一起,上课,吃饭,睡觉,逛街连实习工作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一直觉得,我这个“女票”可比他男票靠谱多了,那几年我陪她的时间最多。
现在想来,毕业竟然都已经过去三年了。
去年小爱和我辞了工作,她和男朋友回了老家,自此,我们之间那种粘粘腻腻的亲密就无处发挥了。
我想:一定是他家那位对我们之间深厚的感情,产生了妒忌,所以心生恶意,垄断了我俩天天见面的机会。
“小爱也回了自己的轨道。”我失望地感叹道。从躺椅上起过身,盘腿坐着,脸上写满不快乐。
“明天找希文他们来聚餐!”余先生又开始宴席了。
“好啊好啊”我兴奋道。脸上表情也瞬间多云转晴。
话还未说完,快乐的心情实在难以阻挡。匆匆套上鞋子,拿起电话往阳台跑去。拨了鹿鹿的电话,准备跟她视频。拨了好几次,都因占线被拒绝。
许是见我表情开始晴转多云,他招手示意我进去。
拉上门,我气鼓鼓地走到余先生旁边,“鹿没接电话,估计还在上课。她工作室晚上也有好多人。你说明天会不会没空来呀”说着说着,就用膝盖轻轻推着自己的那张躺椅并在了他旁边,顺势近距离地在他身侧躺了下来。
“不会,我前天就和希文说好了。”余先生总是这样的人,会提前做好一切准备。对于结果也总是十拿九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