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恢复了一点力气,千夏想要睁开眼睛,可脑子晕痛得厉害,眼皮也好像有千斤重。她竭力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发现自己正半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看不清那个人的模样,只依稀看见他挺直而窄的鼻梁,好看尖削的下巴。
韩夏至是他吗?
他回来了是不是?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着坐起来,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刚坐起来就又软在了他的怀里。
席遇白及时伸手托住她的后背:“喝那么多酒,现在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似有若无的叹息。
“”千夏没有回应,脸埋在他的怀里,那熟悉的气息就在鼻间,让她心安。
而室内开着暖气,她烧得厉害,再加上酒劲上冲,慢慢地她觉得热,很难受她忍不住伸手扯着自己的毛衣,低声咕哝,“热”
热?
席遇白眉心轻皱,又替她擦去额上的汗。
见她脸都红了,一直扯着自己的毛衣,看得出很难受。他没办法,只好帮她把毛衣月兑下。
她这才舒服了些,他把毛衣搁在一边,把她放到了床上。
而千夏感觉到,“韩夏至”在床沿坐下了。
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月兑她汗湿的打底衫。
迷迷糊糊间,一件白色的睡衣从她的头上套了下来,带着好闻的清香气息,让她有些发懵。挥起两只手,使劲地往袖口里钻,却发现怎么也穿不进去,生气地与睡衣搏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