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绝的手中把玩着那个暗器,“你为什么会过来这里?慕元院是新来弟子培训的地方,不是你跟别人夜闯打闹之地。”
打闹?我跟黑衣人吗?没有死在他的手中,已经很不错了。
锦冷反驳道,“你会跟黑衣人打闹吗?”
“放肆!”慌绝怒道,后来想想,眼中的怒意淡了下去,“你说那个黑衣人为什么会夜闯道慕离?”
就在泽室的附近出现,那么他的目标一定是泽变了。
借着朦胧的月色,锦冷能够看得出他的衣裳多处被那些暗器割破了。
应该当时就有不少的暗器如同千军万马一样扑了过来,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可能他是为了盗取门中的灵器。”
“我觉得不可能,他一定是冲着掌门师兄而来,想杀了他,让道慕离没了掌门,门中自然会如同一盘散沙了。”
慌绝想了想道,觉得自已的猜测从来不会有错的。
泽变是道慕离的掌门,不少的人想要杀了他,取而代之,或者趁乱血洗道慕离。
本想再跟她多聊聊,后来就想起为什么要跟她推心置腹谈话?
慌绝顿时就一脸的阴沉,今晚不应该跟她说了那么多的话,说不定那个黑衣人就是想跟她里应外合,然后会对泽变痛下杀手。
慌绝准备离开时,蓦然被她喊住了,“最近没有见到···”
“月可怀?”
“他是不是被关了起来?”
锦冷小声问道,就怕听到自已不想听到的消息了。也知道慌绝在暗中一直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是为了防止她想要谋杀泽变。
他简直是胡思乱想!
慌绝冷声回答,“道慕离本来就是一个名门正派,又怎么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出来?可怀最近的情绪稳定不少,所以他就在自已的房间待着。”
以前月可怀沉默寡言,喜静,极少到了外面逛一逛。那个时候,还有些弟子是没有见过他了。
想想,慌绝有些惋惜了,“许多的人都说前掌门是被昨非所杀,只有月可怀没有相信了,但如今他所说的话,别人只是权当他在胡说八道。我曾经也想彻查此事,但后来也查不到什么。锦冷···”
锦冷?
慌绝的眼瞳像是放大一样,当时他还以为是在跟泽变说话。
居然一时气愤,就忘了锦冷的存在。后来,他怒气冲冲地拂了拂袖子,就转身离开了。
老糊涂!
慌绝在心中自责两句,现在扇了自已几个巴掌,也是应该的。
只是他没有办法对自已痛下重手,毕竟那是他的脸庞。
像他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锦冷早已司空见惯了。
只是今晚他如此温柔地说话,锦冷却是少见了。在慌绝的心中,早已认定她在将来会对泽变不利的。
慌绝本性不坏,就是过于多疑。有时候他又自以为是,只有他猜测出来的事,不会有错的。
除非是泽变说他错了,慌绝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