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请你离我家锦鲤远点!”郁谨桃突然严肃起来,平日里的轻挑一扫而空,警示的眼神盯着梁正嫣许久,僵持不下。
她眉心一拧,不知道作何回答。
听到楼上的动静,绪阳和苏子丞一起上来,见状,绪阳挡在她面前柔声道:“郁先生,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
郁谨桃冷哼一下,越过绪阳看向梁正嫣说:“你还是珍惜一下眼前人吧!”
他强拽着徐求鲤离开,一路上都气呼呼的。几步一回头,终于憋不住像个孩子一样,扭着他手腕强调。
“她就是个祸害,你别再凑过去了!”
徐求鲤扑哧笑了出来,酒窝微微显露,说:“怎么?吃醋啦?”
“鬼才吃醋,神经病!”郁谨桃掉头就走,他连忙追上一把搂住桃子脖颈,安抚了几句两人才笑着离开。
……
夜色悠然,梁正嫣懒懒的耷拉在栏杆旁,半瓶红酒已经空了。
她脚步虚浮,差一点栽倒,绪阳走来及时扶住她。
“是下雨那一晚吗?”他心疼的看着微醺的女人,有点自责的说。
如果他不是航班延误,如果不是客户难缠拖住手脚,设计方案一改再改,他兴许能早一点回来陪在她身边,度过她最难熬的时候。
可他没有。
梁正嫣喝醉了,迷迷蒙蒙的凑近说:“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吗?那为什么还会为那个人而买醉,还会苦涩又不自知的笑呢?
“正嫣,其实我……也喜欢你的,好多年。我……”
困兽般的心事藏匿太久,她终于单身了,绪阳才有机会吐露。可他一垂眸,怀中软娇的身子已经困乏的眯上了眼帘。
酒红的唇,薄薄的微张着,念着那个名字:“祝琛……”
绪阳眸子一瞬间黯淡了,他终究走不进她的心。
安顿完梁正嫣下楼,绪阳发现苏子丞还贼心不死的赖在客厅,一副男主人的口吻竟警告他:“你对梁正嫣的心思,我可看的一清二楚。你能瞒她却瞒不了我!”
“苏先生,你该回家了。”绪阳不打算和这心智不成熟的男人谈话。
“要走一起,别我走了,你对我家正嫣起贼心。我送你回家!!!”苏子丞敲着手指,时不时的偷瞄他一眼,“嗯哼?挪步子啊!”
绪阳无奈的摇摇头,朝外走去。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也很长,说短也十分短暂。
梁正嫣百无聊赖的工作,一边琢磨那天穿什么才能惊艳而不失体面徐求鲤找了份咖啡店的兼职,静等开学郁谨桃被母亲强行召唤回家,估摸到情人节才有机会再来市。
短暂的分离让每个人的生活都趋于平静,也许那场婚礼开始,才是打破安逸平静的石子,也扭转了所有人的生命轨迹。
婚礼前一夜,梁正嫣联系了徐求鲤,随后赶到了他兼职的咖啡厅。
一杯浓郁的摩卡推到眼前,徐求鲤淡淡而温柔的笑:“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