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礽着,暗红色的视线又转到了玹羽身上,玹羽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自己从明洲带来的那匹飞马,一直无法解除有礽对他的怀疑。
虽然他自己的爹是位名医,因为医术高超治好了一位贵饶病,所以才得到了一匹飞马。但这种谎话,以有礽的精明谨慎,是绝不会信的。
有礽眯起了暗红色的眼睛瞧着那封信,道:“调用瓦一城一半兵力就能击垮我们,以那位将军的实力,的确能办得到。”
“不过现在他办不到了”,玹羽拿过信看了看,突然睁大了眼睛,“这真的是那位将军的亲笔吗?”
“应该是。”有礽着,又开始在那名使者身上翻找。
“这字写得可真秀气,一点也不像是出自武将之手。”
“我调查过汐峰谷这个人了,他在十年前那场洪水中失去了所有亲人,成为了孤儿。
年纪的他并未因此消沉,而是积极投入了救灾之中,而且他在那时救了一个后来成为涞侯妾的女子。
从那时开始,他就得到了涞侯的赏识。涞侯将他带在身边一直栽培,对他信任有加。而汐峰谷也将涞侯视为自己的恩人。”
玹羽撇了撇嘴,皱起了眉头,心中莫名有些妒忌:“拥有这么一位优秀的军人,真是太便宜那个涞侯了!”
“汐峰谷这个裙是不坏,但他却太没眼光,跟了这么一个主子。”
此时,有礽经过一番翻找,终于找出使者身上带着的半块飞马形的缥色兵符。
他看着兵符露出了一丝浅笑,仿佛已经将瓦一城的二十万守军捏在手掌中了一样。
看到被有人夺去的兵符,那名使者又发出一声哀嚎,他这才发现这些劫持他的人并不是真的为了劫财,但却比劫财更加糟糕。
“你们、你们是乱……”
使者的话还未完,就又挨了有礽一脚,让他直接把下半句话吞了回去。
有礽不愿理睬哀嚎不断的使者,对玹羽道:“我们赶紧带着这家伙回营吧,庄达字体的模仿在涞洲可是数一数二的。”
“喂,有礽”,就在有礽招呼其他同伴将使者带走之时,一直在看那封信的玹羽出了声,“我们现在除了可以操纵瓦一城之外,似乎还可以做其他事。”
有礽走了过来,看着玹羽认真的脸,一脸疑惑:“什么事?”
“涞侯这种人不配拥有汐将军这样的良将为他卖命,如果……”
有礽暗红色的眼睛射出了犀利的光,玹羽的话未没完,他就已经猜出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