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升官疼的在地上直打滚,心里暗暗咒骂着苏暮。
四周的老百姓们看见张升官的狼狈相,连连拍手叫好,大声欢呼,有些人还吹起了口哨。大家都觉得这张升官罪有应得,活该倒霉。
苏暮若无其事地问道:“张大人,说好的要打三十大棒,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两棒。你也是个遵纪守法的人,想必一定会打完吧。”
张升官当然听的出来苏暮的反话,自己这才打了一下,双手就差不多要废了,若是打满三十下,简直就是要了亲命了。
张升官忍着痛,爬起身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看不必了,本官一向宅心仁厚,看在周围父老乡亲的面子上,我就饶过你这三十板子了。”
说罢就回头要走,想赶紧找个郎中包扎一下。苏暮见他要走,连忙说道:“哎,张大人别介呀!我不疼的,你放心打吧。”
张升官要被他气炸了,心里恶狠狠的骂道:好你个臭小子,待本官日后寻个机会,叫你死无葬生之地。
巡按御史见张升官要走,于是起身说道:“哎!张大人,你这是要去哪?这还正在审案中呢。”
张升官苦着脸说道:“御史大人,你看我这手都伤成了这副德行了,我还不得赶紧寻医去么。”
“不行,你不能走!”巡按御史说道。但是看张升官伤势确实严重,便命人去找郎中,给他包扎了一下,让他坐在旁边,然后接着审案。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周围的老百姓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都在这看着热闹。巡按御史于是敲了敲惊堂木说道:“各位父老乡亲,请肃静!请肃静!公堂之上不要大声喧哗!”
待衙门重新安静了下来,巡按御史接着问道:“苏暮,你说你要告张县令,不知你要告他个什么罪?”
苏暮行了个礼说道:“回禀大人,这太平县县令张升官,与那山寨土匪头领王霸天,两人勾结在一起,拦路抢劫,欺压百姓,人神共愤,罪不可赦!”
巡按御史大惊,自己之前虽然觉得张升官有问题,但也应该只是贪污什么的,没想到他居然和土匪有所勾结。于是便问:“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禀大人,我前些天逮到山里的一个土匪,他可以出堂作证。”苏暮回答道。
巡按御史心想,看来有证人了,于是说道:“叫他进来!”
柳如诗听到这,便放开那土匪,让他进了衙门。
这土匪虽然在山寨时横行霸道,但当进了衙门,看着这阵势,便吓得跪在地上磕头行礼。
巡按御史于是问道:“堂下跪着的人,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事尽管说来。”
这土匪磕了个头,看了一眼苏暮,于是说道:“报……报告大人!小的名叫赵三,原是王霸天手底下的一个跟班。直到五年前,我们寨子还穷得叮当响,因为怕惊动官府,不敢惹大麻烦。
可就在五年前,自从县令张升官来了后,他和我们大王王霸天两人合作,我们负责抢钱,他们负责善后,得到的赃款都是五五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