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今天是热闹的,原来是韩府的大公子今天回来了,可是这样的热闹和韩府三房却无关系。
韩牧照旧,晒着自己的太阳,这样简单的方式已经成为了韩牧生活的一部分。
不过很快,韩牧的父亲脸色阴沉的回来了,看到韩牧的模样,不由得冷哼一声,然后便进了自己的书房。
被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无所事事的样子的韩牧,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叹了口气,来到书房。
此时韩牧的父亲虽然手里拿着账簿在看着,但是韩牧清楚,自己的父亲根本没有那个心思。
“是大房没有邀请父亲,所以您才生气的吧!”韩牧问道。
听到韩牧的话,韩牧的父亲双眼闪过黯然的神色,最后将账目放下,看着韩牧,良久说道:“是为父错了吗?”
韩牧看到自己父亲失望的眼神,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您没错,只是这个当下,有些人已经渐渐被世俗的规则所束缚,亲情也不过成为了一种牺牲品,”韩牧淡淡的说道。
“也许你是对的,现在的韩府早已经没有当初的融洽,但是为父在这生活了许多年,难以割舍,”韩牧的父亲叹息道。
韩牧沉默,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仍然没有失望。
“但是这种割舍终究抵不过他们的冷漠,您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母亲和弟弟妹妹想想,”韩牧沉重的说道。
听到韩牧提到母亲和弟弟妹妹,韩牧的父亲眼中的温情一闪而过,“如果真有这样一天,为父知道该怎么做。”
看到自己的父亲似乎已经有所预料,韩牧心里还是很欣慰的,到时候自己劝说,恐怕也是容易多了。
随后父子两聊了许多,而韩牧渐渐的也得到自己父亲的认同。
就这样,在韩府热闹的氛围中,韩牧一家仍然过着自己的生活。
不过这种平静没有过的太久,有人便打破了。
只见此时韩府大房的公子,双眼阴沉的来到了韩牧这里,怒气质问着韩牧的父亲。
韩牧的父亲看到他的神色,叹了口气,“我想你也知道,我韩府现在恐怕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财了,至于你想要宴请自己的同僚,叔父在这里说声抱歉。”
韩牧父亲的话,没有让韩海的神色收敛,只见他再次说道:“怎么会这样,我韩府堂堂一个州城豪族,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我需要一个解释,别以为我父亲不管事,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
韩海的话,让的韩牧的父亲脸色很是难看,但是随后韩牧的父亲脸色一正,徐徐说道:“如果你有疑问,这里有账簿可以随你查阅。”
说着,韩牧的父亲将账簿递给了韩海。
韩海伸手接过,然后皱着眉头翻阅起来,很快,他的面色变得阴沉起来,最后怒气翻涌,将手中的账簿拍在桌子上,然后大声说道:“岂有此理,我韩府怎能变成这样。”
说完之后,他目光不善的看着韩牧的父亲,“叔父作为我韩府的管家,怎能任由我二叔胡来,难道您就不能阻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