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我们是合法的商铺,没有与蛮族勾结。”
“是吗,这些等调查完之后再说,现在你们给我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要妄想逃跑,”韩牧冷淡的说道。
说完,将目光看向了众将士,“如果有人意欲逃跑,可杀之!”
“是!”
朱由贵被韩牧的命令所震慑,只见此时他冷汗蹭蹭,面露惊慌,但是却仍强自硬气道:“你这是栽赃嫁祸,我要告发你。”
“随你便,希望到时候你还有命!”韩牧清飘飘的说道,“别忘了,现在是战时,死一两个人,朝廷是不会在意的。”
被韩牧这么一说,朱由贵瞬间惊醒,他刚才只是被自己的钱财迷了双眼,此时才明白,和这些爬过死人堆的家伙讲到底,是被驴踢了脑袋吗?
朱由贵清醒之后,开始思量起了对策,这时候他眼中精光一闪,带着谄媚,上前说道:“这位军爷应该是归化营的将士吧,你看我们还真是不打不相识。”
面对朱由贵的献媚,韩牧没有反应,他倒想看看,这个黑了心的商人还有何手段。
“军爷你刚才可是冤枉我了,作为韩国的臣民,我可是非常希望与蛮族的对战我韩国获胜,这不前不久,朝廷大军曾驻扎在这,我当时就调遣了伙计,给朝廷大军奉献了三车粮草,”朱由贵小心的说道,说完还观察着韩牧的脸色。
韩牧闻言,皱了皱眉头,驰援大军有自己的粮草供应,这是朝廷准备的,可是他归化营不同,归化营的粮草是由归化府供应的,原本王营将是想向钟校尉讨要点粮草以供应归化营残存的将士,但是却被钟校尉拒绝了,所以才有了今天韩牧的督运粮草。
但是万万没想到,钟校尉此时居然在归化府打秋风,还真是让人不爽。
不过这些都已经成为了事实,而且也无法奈何钟校尉,现在只希望钟校尉不是那么草包,能够挡住蛮族的进攻吧!
韩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不过这些与我归化营有何干,你应该知道,这些粮草只供应于归化营。”
面对韩牧的油盐不进,朱由贵心里面早就骂了韩牧不知道多少遍了,但是此时他仍然只能打起笑脸。
“军爷,要不我在贡献三车粮草,你看可行?”朱由贵小心的说道。
“不够!”韩牧说道。
“四车?”
韩牧沉默。
“六车?”
韩牧继续沉默。
朱由贵的脸色变黑了,“那军爷,你看你们需要几车,你说个数?”
韩牧将目光看向了商铺的上面,大概数了一下,随后说道:“这些就差不多了。”
朱由贵顺眼看去,差点一口老血喷出,这可是十几车粮草,好多的钱财。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后朱由贵只得狠下心,说道:“成交,”说完,他面色发白的看着韩牧,问道:“军爷的粮草已经征集,那么我们是否可以随意动身了。”
虽然有点讨厌这些大发战争财的,但是归根结底,其实真正的可恨之人是归化府的知府,可惜他人不在此处,不然韩牧保不定会将此人正法。
韩牧点了点头,朱由贵看到之后,表示明白。
然后他唤过伙计,快速收拾家当,然后在韩牧注视中,缓缓的离开了商铺,不过离开时的背影,颇有点再也不想回来的架势。